四十岁了。九年坐上知府,倒也说得过去。
“我们记得他,可他未必记得我们。”过了那么久,当年她虽然对岑锋有指点之恩,但也是收了钱,这份恩情,岑锋不认也说得过去。
“记不记得都无妨。”温亭湛也不是那种需要人帮扶的人,“不过此次的事儿,还是要多谢他横插一手。小六几人的事儿是犯在石县县令手上,也不知岑锋如何得了消息,就以事关重大为由,将小六他们给带走。”顿了顿,温亭湛道,“石县县令乃是浙闽总督的外甥。”
“嗤!”夜摇光冷笑,“这是有人故意要让你和浙闽总督对上。”
“是,只不过中途跑出个程咬金,偏偏泉州知府承上启下。”温亭湛隐含着笑意道,“总督掌军务,自然不好涉政务,所以这事儿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不僵持,难道他们还敢真的将小六等人给杀了不成?”夜摇光目光森凉,“当真是无法无天。”
“若是罪证确凿,又逢如今非常时机,他们未必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