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当时他用愤怒来掩盖被她看穿的狼狈。
“我是否胡说,你心知肚明。”她总是那么柔和的眼睛,有点冷,“你当年是如何被权势所压?你当年为何只能带着一千多人去与洪水对抗?你忘了吗?你今日所为,和当年那些以权欺压你之人有何区别?今日你为了胡孝一家可如此,你要护住你的兄弟明明有千万种办法,哪怕你法场上偷梁换柱,我都可以接受。那是你的兄弟,他是错手杀人,杀得是一个不知廉耻之人,他不该死。可你非要用此来彰显你今日的显赫,你的心已经变了,你也不再是当年那个站在洪水中央,让我一眼看过去,觉得便是天下塌下来你也能够顶天立地的真男人!”
就是这一番话,如同刺一根根的扎入他的心底,将他那一点点膨胀的私心给扎得支离破碎,他才发现他自认为没有错的事情,在妻子看来已经完全显露了他的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