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谅百姓,回到自己的故乡为政,虽然不能做到人人都有所成,但至少会有所成效。
“这事儿交给士睿去头疼吧,我们先去把贿赂他的人抓起来。”夜摇光不想多管,眼下手上的事情更要紧,想知道这些人的背后到底有没有元国师的操控。
这些人并不是魔族的魔,而是普通的魔教,这个魔教和魔族都有一个魔字,但却是天差地别的存在,魔教也就是些宣传自己信仰装神弄鬼的信奉者,最多就是领头的那几个,懂得一些幻术罢了,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都不用夜摇光出手,修绝比她更想知道,还有谁打魔宫的主意。
说来也是戏剧,这个教主偶然间听说过了一些关于沐梓邪和宁璎的传说,就记在心里,后来他穿过沙漠,看到了壁画,就相信这些传说不是假话,他们教宗信奉的就是魔族的魔,先祖有过机缘,得到过一只魔铃,原本魔铃是给他们防身所用,后来性质也发生了转变。
他是没有见识过真正的魔,以为所为的魔也就是和他一样,不过他还很幸运,第一次遇见魔就是遇上了沐冷,想也是,其他的魔都是飞来飞去,不是修炼,就是有目的去某一个地方,那都是化作一团魔之气,他们根本没有接触机会。
像修绝这种境界,可以幻化成人立于天地间行走的魔,魔铃感应不到它的气息。
于是他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心,就打算放了沐冷的血试一试,但第一次有反应却没有成功,他觉得是血液不够,偏他还懂一点邪门的法子,愣是把沐冷折腾成这样。
夜摇光读完他的记忆,就把他扔给了修绝,修绝都嫌弃他,吃都不屑吃一口,就渡了一口魔之气到他的体内,既然他这么喜欢魔,那从此以后就与魔为伍吧。
回到了客栈,看着已经恢复的沐冷,夜摇光有点犯难,要不要告诉她那么复杂的事情,要不要带她入魔宫?
为此夜摇光站在客栈的楼道上,看着下方出神。
“魔宫的事情没有解决,你不带上她,她能够生出一次危险,也能够生出第二次危险。”温亭湛明白夜摇光心中的顾虑,轻声对她道,“我知晓你是觉得这件事太过于离奇,让她一时间无所适从,这样吧,我们带她入魔宫,哪里至少是她降生之处,等她看多了,我们出了魔宫在告诉她原委,或许她便能够容易接受一些。”
“嗯。”夜摇光觉得温亭湛的思虑很周全,因为她答应宁璎要为她找到后人,如今已经寻到,那么她就应该告诉沐冷,至少让她知晓她还有先祖在世,尽管此生他们都会再见。
只不过一直是人类的沐冷,不知道对于这方面知晓多少,那些纠葛又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兼之卫茁此刻伤势还未恢复,就像温亭湛说的,她也不放心他们俩单独离开。
偏偏他们到了这里遇上了卫茁和沐冷,更知道沐冷的身份,也许这是冥冥之中的一点暗示,那就带上他们吧,其余的等魔宫之事了解了之后再做打算。
夜摇光也不再耽搁,她和古灸他们道别之后,他们又回到了壁画的洞穴之类。
站在壁画的尽头,夜摇光的没有身后触碰这一面墙,这一面墙和上次她来时完全没有区别,明明她读取过那位教主的记忆,他们将沐冷的血泼上来过,是不是意味着这面墙会吸食沐冷的血呢?
无法深究这些,夜摇光没有先开启魔宫,而是先转过身对元奕道:“昨日我们商议了一些事情,此时与你与元家有关,入魔宫之前,我需得告知于你……”
进去之后不知道是什么光景,甚至这一次进去生死难料,但不仅仅是完成对修绝的承诺,也是他们自己有事情不得不入魔宫。
大家必须同心协力,若有人心存猜疑顾忌,也许会带来致命的危机。
夜摇光将他们之间的议论,甚至包括对元奕本身的怀疑,都毫无保留的当着所有的面说了出来。
元奕听了至少潇洒一笑:“原来是这般,其实我和父亲早就已经开始怀疑,故此,父亲才选择沉眠,只不过这是我元家之事,便没有与你们道来之意。这禁咒之术,需得血脉亲缘,我父亲一日存活,他便越不过父亲牵连至我,你们大可放心。我父亲,在绝对安全之处沉眠。”
“我信你。”夜摇光颔首,与她猜想相差无几。
其他人没有表态,信与不信无需赘言,进了魔宫,自然见分晓。
“快打开魔宫吧。”修绝等不及了,它越接近这里,就越感觉到浑身激动,仿佛里面对它有一种致命无法抗拒的诱惑,哪怕它感觉到了十分危险的气息,他也无法掉头撤离。
夜摇光也就不再磨磨唧唧,她取出了魔骨,像上次一样,将魔骨掷入墙中,墙壁果然传信一圈圈宛如水波的纹路荡漾开,夜摇光把所有人都卷入空间,乘着空间就穿过了墙壁。
“咦?”夜摇光穿过来之后,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眉头一皱。
“怎么了?”温亭湛问。
“这里和我上次进来时完全不一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