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稍等。”
说着他转身去找了稻草,回来麻利地穿好一块十斤左右的肉,交给燕昔年。
燕昔年转手递给夏露浓,“等会顺路拿去给廖成。”
夏露浓点头。
这头猪非常大,清理出来光肉就有两百来斤。
燕昔年和夏霍渠一人一担,扁担都压弯了。
夏露浓提着肉跟在他们后面,在走到岔道口的时候拐去廖成家。
他到廖成家的时候廖成还在睡,睡眼惺忪地打开门,一看是他,打着哈欠问道:“小浓你怎么来了?”
“来给你送肉。”夏露浓怕他拒绝,补充道,“昔年哥叫我送的。”
廖成打哈欠的手停住了,摆摆手,“我没参与打猎,没有贡献,怎么能收?你拿回去,帮我多谢燕队长。”
夏露浓硬塞给他,“昔年哥觉得你有。”
“这也不行。事实上没有就是没有,这个规矩不能破,你拿回去,我哪天去找你们蹭饭就是了。”
廖成态度很坚决,夏露浓怎么说都没说动,最后只好又带着肉回去了。
他哥看见他拎回来的肉,诧异地问:“怎么拎回来了?”
“廖成哥说打猎的时候他没做贡献,死活不肯收。”夏露浓将肉放回担子,进厨房找水喝,咕嘟咕嘟喝饱足了才出来,“哥,这么多肉,要怎么处理啊?”
“那算了。等会称六十斤出来,把今年的物资交了,剩下的一部分做腊肉、酿腊肠,再做点肉干。剩下的炒好,这两个星期吃。”
夏露浓的注意力在他前半句话上,瞪大眼睛问:“还要交物资?”
“当然要,基地要维持运转,总要一定的物资。外出采集打猎的战士交的物资最多,一人一年要交三十斤肉或六十斤等同于稻谷的谷物,在基地内种田的人要交的物资减半。”
“那交不起呢?”
“交不起就为基地干活替代。”
“每个人不是本来就要执行基地任务吗?”
“对,那是另外的部分。要维持基地,大家都要出力。”夏霍渠拍拍他的背,将他推出去,“行了,去问问你昔年哥要不要一起交。”
夏露浓扒拉着门框,“我不是主要在基地内种地吗?怎么算战士?”
夏霍渠眼一抬,“不想出门了?”
“想!”夏露浓答完连忙一溜烟跑了。
他跑去隔壁和燕昔年一说。
燕昔年笑道:“倒忘了这事,一起称,等会我挑去管委会。”
夏露浓点头。
夏露浓家里就有秤,开始称肉,三人干脆将所有肉称了一遍。
除掉骨头,他们拿回来的肉一共两百一十七斤,去掉要上交基地的九十斤,还有一百二十七斤,其中三十斤已经切碎了,用来做腊肠。
剩下的九十七斤中,三十斤用来做腊肉,三十斤炸了做卤肉,剩下的三十七斤煎干,半个月内要吃完。
夏露浓看着肉,咽咽口水,“这也就是说我们三个人,平均每天要吃两斤多肉?”
真奢侈啊。
“也不算。”夏霍渠道,“我们刚变过兽形,三天内,每人每天起码要吃三斤肉。”
夏露浓扣指一算,得,三十七斤吃半个月也不是很够吃。
当家可真不容易。
肉多了,要处理也麻烦。
三人去基地里借了柴火,点着蜡烛忙到十二点多,该腌的腌,该炸的炸,该炒的炒。
浓郁的肉香在家里萦绕不去,处理完肉后,夏露浓忍不住发馋,大半夜亲自和面拉面,加上韭菜煮了一顿面条。
面条浅黄,韭菜翠绿,里面浇上大骨头熬出来的汤,放上几片褐色的肉片,再来一小勺油辣子,加点香醋,端到桌上时香得人眉毛都快掉了。
三人吃得头也不抬,鼻尖全冒出了汗。
吃了几顿肉,满是淀粉的一顿让人有着别样的满足感。
夏露浓胃口不大,也吃了两大碗。
夏霍渠和燕昔年更是一人吃了三碗半,瓜分了一大锅面条。
吃完,燕昔年和夏霍渠按住夏露浓,麻利地去洗了碗。
夏露浓眼睛盯着他们并排的背影,总觉得他们俩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奇怪,大概比朋友要亲密一点,又没有达到恋人程度的那种奇怪。
“在想什么?”夏霍渠拧了抹布出来擦桌子,一出来就看见弟弟微妙的表情,瞥他一眼,眼神里带着警告。
“没什么,我刷牙去了。”夏露浓立刻窜去厨房,拿牙刷挤牙膏端水出去屋外刷牙一气呵成。
走到屋外开始刷牙时,他听见他昔年哥问:“怎么了?”
他哥则回答:“看夏露浓表情有点欠揍。”
他昔年哥低笑,声音传出来,夏露浓感觉他昔年哥的声音还挺好听。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