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也只的硬着头皮进去,他只是心情不好,不是身体有需要,这王越估计是有意如此。
王越很自来熟的找了个位置,他们来的比较早,所以现在还没什么客人,老鸨在岸边拉客,龟公也去吩咐人给肖文他们上酒菜。
“肖文,你听我说,有什么事不高兴就来这里找找乐子,保证你什么都忘了,别怪哥哥没提醒你,这里可是温柔乡,你可别沉迷进去哟!哈哈哈!”王越做为青楼的常客,上了花船可谓是如鱼得水。
肖文还是很紧张,第一次来这种烟花之地,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等会儿来了陪酒的,该如何喝!
很快就有小二上了酒菜,也来了十来个女子,供王越肖文挑选,肖文哪见过这种阵仗,整张脸都红了,让他去打架作诗那些都没什么,可这青楼真让他难受。
“就这四个,我这兄弟可是第一次来,你们要陪好他,他今日可是心情不太好,陪好了大爷我有赏!”
被指的四个女子留了下来,其他的全部退去,她们很自然的坐了下来,肖文两旁都坐了一个,就开始给他倒酒,喂菜,这可把肖文尴尬的耳朵尖都红了。
王越看着肖文的窘境也是哈哈大笑。
“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好,就是这样,给他喂菜,对对对,用嘴给他喂酒!”
王越其实没什么坏心思,只是想捉弄一下肖文而已,也算是用另一种方法让肖文忘却烦恼吧。
肖文当然知道,可这种服务他第一次享受,哪吃得消,差点跑开。
“王兄求求你,别这样整我,你们也停一停,我自己来,自己来!”
肖文求饶,杀人他都可以,可这事真的太尴尬了。
“公子不必如此紧张,是怕家中娘子生气么!”倩倩撒娇的说道。
“没有没有,只是不习惯,我自己来就行了!”肖文从来就没有享受过这种服务,他也不喜欢来青楼。
“两位客官今日来的真巧,我们群玉阁为了迎新年特意邀请了各花船的头牌,要是二位能博得她们一人的青睐,都可做为入幕之宾!”倩倩一边给肖文倒酒,一边说道。
“哦?还有此等好事?为何我没听说?”王越问道。
“此事三天前就出了通告,大爷可是这几日不曾来此了?”另一位女子说道。
王越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前几天他父亲不让他出门,所以不知道这事。
“这酒不错,比我们喝的要烈很多。”王越为了缓解尴尬说了一句。
肖文啥也没吃,他就像个木偶似的坐在那里,太不习惯了,特别身边还坐了两个女子。
听到王越说酒有些烈,这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还行,估计有十多度的样子,这种酒在现在可是很难的。
在肖文的强烈要求下,服侍肖文的那两个女子,肖文把钱给了她们,让她们下去,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服务,有她们在,在这大冷的冬天,肖文全身都在冒汗,可见有多不自在。
身边没了人,肖文稍微好受些,也放开了一些,这青楼不是那种只做皮肉生意的。
喝了一些酒,跟王越也聊了一些事,天色也暗了下来,此时花船上已经人满为患。
“喲,这不是肖文么,怎么今日有此雅兴来这群玉阁?”
肖文抬头看去,说话的是李文昌,两年前被他坑了一把的那个李文昌,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在这碰到。
“王兄也在啊!”李文昌又看向肖文旁边喝酒的王越。
他们都是同学,这王越可是个不学无术的憨货,只知道舞刀弄棒,跟他父亲一个德行,而肖文偏偏跟他关系还不错。
“别乱喊,我可高攀不起!”王越看见李文昌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被他父亲禁足几天,都是这个李文昌告的状。
“王兄何必如此?我们两家可是世交,我也是为你好,别动不动就打架,我们可是读书人!”李文昌笑着说道。
“滚蛋,谁他妈跟你是世交,别惹老子发火揍你一顿!”王越可是吃了他父亲一顿板子,屁股这会儿还有些隐隐作痛,对李文昌肯定没好脸色。
“李兄最近可是混的风生水起啊,别人家的事都要管,不知李兄当初那笔账填完了没有!”肖文出言讽刺道。
两年前这个李文昌跟向光宇可是都输给他一千两银子,现在对肖文来说不算什么,可对李文昌他们可是一大笔钱,都是东拼西凑才筹齐的。
“这个不劳肖兄挂念,当初也是运气不佳输了一招半式,今日可是各花船的头牌都在,要不肖兄再比比?”
李文昌其实早就怀恨在心,当初被肖文逼的太紧,只限一天筹够一千两银子,这次他敢如此大胆挑衅,可不是找死,而是他今天邀请的可是去年的状元,所以他才敢如此嚣张。
“李兄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是最近觉得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觉得你行了,开始嚣张了是吧!”肖文心情不好,这李文昌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