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国国都临安朝堂之上,今天朝会讨论的很激烈,朝堂上分为两派,一派主和,一派主战,谁也无法说服谁,皇帝也不着急,看着手下的大臣,个个争的面红耳赤,这是他父亲传给他的帝王之道。
“陛下,臣认为辽国狼子野心,去年低价出售盐,让我们的盐卖不出去,今年又以商队失踪要进入我大景境内搜查,这个先河万万开不得,不然其他邻国都会争相相仿,日后我大景国恐无宁日啊!”向庆杰大声说道。
“向大人此言诧异,去岁我国税收本就不多,还连遭天灾人祸,国库依然空虚,不宜出兵,大辽使臣不日就会抵达临安,我得到消息,的确有一支商队失踪,让他辽国去搜查一番又如何?还能展示我大景国的大度,还能避免一场兵祸,这是两全其美的事!”平安王朱仲康反驳道。
就因为这事已经争吵了好些天,皇帝一直没有下定论,任由这些臣子在朝堂上争吵。
“父皇,儿臣以为今岁的确不宜动兵,国库空虚百姓疾苦,但任由辽国进入我国搜查的确有损国威,所以儿臣认为还是先等一等,等辽国使臣到达临安,看看他们的态度,到时候要不要出兵再议也不迟!”
太子当然知道不能出兵,他现在虽然是太子,可兵权不再他手里,而他的三弟常年在边疆镇守,手握重兵,再加上近两年朝堂上对三皇子的呼声越来越高,皇帝虽然呵斥过,但也只是呵斥几句,没有实质的表现。
这让他很是担心,所以这两年他一直在拉拢人心,为以后继承皇位做准备。
“太子说的有理,此事稍候再议,丘爱卿何在啊?朕交给你的制盐之法进展如何?”
皇帝撇开辽国之事不谈,反而问起了肖文贡献的制盐之法来。
丘沛钧听到皇帝点名,走出位列躬身回答道:
“回禀陛下,昨日手下来报,这制盐之法已经开始实施,所需的场地也已经整理出来,今日天气回暖,臣想再过十来天应该就能出盐。”
“好!这是朕过完年听到最好的消息了,工部要抓紧进行,此法若是可行马上在各地实施,以增大产量。”皇帝大喜道。
“遵旨!”丘沛钧应声退下。
“众爱卿可还有事要奏?”皇帝揉了额头,他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从前,所以把原本一天一朝改为三天一朝。
“明日就是正月十五,众爱卿没事的也好好休息一日赏赏花灯,朕听闻今两年可是出了几首好诗,各位爱卿也都是我大景国的才子,为我大景兢兢业业,忘却了自己的爱好,明日大家就不用来皇宫了,都去民间看看花灯写写诗,朕明日也会去看看,想当年朕还是太子的时候,最喜欢凑热闹!”
皇帝说了一大堆,下面那些大臣也都听着,人年纪大了难免话多,他们也都习惯了。
肖文经过十来天的休养也好的差不多了,伤口早已结疤,活动已无大碍。
这段时间都是周青莹一手打理肖文府上的事情,肖文只管休息,哪怕他已经可以下地活动,周青莹也不让肖文管事,这也导致肖文的身体胖了许多。
经过这十多天喂猪般的生活,肖文早已经受不了,正好明天正月十五元宵节,趁此机会他要出门浪,现在已经有了明确的身份,再加上有太子侍卫,他倒也不用再担心。
古人对正月十五元宵节可是很看重的,那天人们都会盛装出行,街道上也会张灯结彩,还有专门为元宵节清理出来的一条街道。
有舞狮有猜灯谜还有各种小吃,这天官府也会解除宵禁,平时一般到晚上十点就会宵禁,这天可以玩个通宵。
今年宫中传出皇帝也会来赏花灯,所以今年的灯特别多,周青莹今天也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只是叮嘱肖文别乱跑,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
肖文满嘴答应,不答应没办法啊,这周青莹管起人来可不含糊,就连肖文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出恭都要管。
肖文也不是烦周青莹,只是他觉得没必要那么细致,他只是皮外伤而已。
今天街上的人特别多,可能整个临安城的百姓都走出了家门,肖文一行人整装待发,下午四点就吃了晚饭出了门。
肖文穿的是一身华丽的秀才装,这是周青莹帮他买的,肖文对于穿着就那样,没多少追求,用他的话说就是人穿的帅没用,要有才华,哪怕穿的像个乞丐也有人欣赏,周青莹则是嗤之以鼻,不由分说的让肖文穿上。
还别说人靠衣装,肖文这一穿倒有点高富帅的意思。
这会儿天还没黑,街上已经人山人海,很多人都在忙着挂花灯,等天黑点上,还有一些小吃已经在营业了。
也是今年天气好,要是碰上很冷的天或者下雨天可不会有这么热闹。
周青莹知道肖文很有才华,路过一个还在挂猜谜灯的摊子,就央求肖文。
“肖文你可是个秀才,这灯谜应该难不倒你吧!我们可没有花灯,你去猜几个吧!”
肖文背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