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会说:“我会小心的,神木也要小心。”
五条悟会说:“不要担心,我可是最强。”
隐隐约约的感觉毫无意义。
只会让人在错误的时间保持长时间的警惕,去做了无用功。
杀死虎杖悠仁的事,一直持续。
制裁五条悟的事,一直持续。
因为一直持续所以会有经验和惯性。而很多事情不能用这两者解决。
无法改变虎杖悠仁的理想,那么他辛苦的生活不会因没有爆发的隐患而有什么好转。拯救他人,给他人正确的死亡,本就艰难。
无法改变五条悟咒术界最强的事实,那就无法阻拦他的行动。因为他是最强,责任最重,不可能真的放下自己的责任为了自己可能有的未来而选择看着自己的学生和其他咒术师送死。
一些既定事实改变不了,推测又不是事情真相。确定不了他们行动的具体方式,就无法拿出有效的对策。
我见过即使前方是死亡也义无反顾奔赴死亡的人,见过聪明人试图拉住他人的后果。
他们在现实面前,那一次都是失败者。
一个死了,一个没能拉住他人。
想要避免他人死亡,最简单的方法保护好他们的弱点。
虎杖悠仁和五条悟并不适合这条。
他们的弱点是理想,是责任,是他们本身的性格。
……
不久后,我向五条悟提出任务申请。
体术训练让我的感受非常糟糕。
顺平出任务回来,我没有进行体术训练时会在line上问他回来的时间,在他回来后,站在校门口等他。
体术训练后,我下了训练场就进医务室,手机为了不在训练时碎掉,一般是放在寝室。
这时候换成顺平出任务后在医务室准时打卡。
他提着水果,我提着自己刚刚被接上的胳膊,面面相觑。
顺平慢慢弯下了腰,笑了出来:“抱歉,但是,律,这是这月第几次了?”
“银水母!”
体术训练的话,自然不会是五条悟,他来训练我,硝子医生抽烟喝咖啡的次数必定会直线上升。
我的体术没那么差,但跟好不沾边,真希学姐第一次给我训练的时候,将我的实力高估了。
于是我……拍在了墙面上,好半天才缓过来。
真希学姐:“我听说你是用体术通过三级考核的。”
我点了点头,选择了正常开口说话,“是啊,被三级撵的跑完了整个账。”
“腌鱼子。”
无故“好耶”的狗卷学长因为缺失熊猫前辈翻译机,被两个人请出了操场。
熊猫:“他说,好耶。”
“然后呢?”
“熊猫不知道,他只说了腌鱼子。”
只说了一个语气词,还没有详细说其他饭团语的狗卷棘从操场外跑到熊猫身边:“鲑鱼!”
“棘说你们可以一起训练。”
但体术训练真的糟糕透了。
同期的伏黑惠和野蔷薇看着我掉血成为日常,顺平在医务室打卡成为日常。
硝子医生掐灭了手中的烟:“为什么间隔这么短?”
我:「因为我菜。」
……
硝子医生很难不赞同。
五条悟听了我这段时间的经历后,大概是觉得我这样挨打下去也没什么用——
「五条老师说,这段时间我可以当一个“窗”。」
伏黑惠:“……”
「跟狗卷学长学习如何用好合适的咒言。」
野蔷薇:“……”
我的两位同期目光聚集在上一句话上,对我向狗卷棘学习的安排尚觉靠谱,但上一句……
“我还以为五条老师转性了。”
“不太可能。”
我再次举起写字板:「我的眼力很好。」
顺平比他两要好很多,他目光聚集的地方在于第二句:“欸,不是跟我吗?”
「咒言运用不熟练,如果熟练了,应该可以跟顺平组队了。我很想念顺平。」
“你想念的是淀月吧。”
「淀月当然也想,但更想念跟顺平打游戏看电影的时光,游戏碟快要落灰了。」
顺平对淀月的控制可以让水母没有毒素的时间变长,我抱着水母,将下巴搁在软乎乎的一团上。
因为长时间不撒手,水母都有快要融化的质感了。
控制时间再长一点,我抱着淀月当抱枕的事,顺平都不觉得意外。
“那等回来玩。”
“霞水母。”
那么明天就是跟着狗卷棘学习咒言师的基本语言应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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