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翻阅资料，顾南烟漫不经心地说：“有过合作。”
他们确实有过合作，合作过一段婚姻，还合作生了一个孩子。
顾南烟的轻描淡写，男孩‘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傍晚，顾南烟回到家里的时候，顾清华已经把小宝接回来了，他现在基本是全职外公了，带小宝就是他最大的乐趣，比管理公司有意思多了。
“妈妈。”看顾南烟回来了，小包子抬头打招呼，然后接着玩乐高。
看小家伙在拼新的乐高，顾南烟走近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又让爷爷买新玩具了，那你以后得给爷爷养老。”
“养。”小包子一边拼积木，一边慢慢的说：“养妈妈，养外婆，养奶奶，养爷爷们。”
顾南烟乐了：“这饼真大。”比她还会画。
顾清华嫌弃的看着顾南烟：“还不是像你。”又道：“自己的责任，你还全部扔给小宝。”
顾南烟：“爸，您就别搁着我说了，我都是跟你学的。”
他还不是年纪轻轻，把公司都扔给她了。
顾南烟的回怼，顾清华哑口无言，不过最幸庆的是，他们一家人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没一会儿，赵知秋喊吃饭，饭桌上，顾清华问：“南烟，我听说北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