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昱。
萧珩昱却是漠然看了一眼,淡淡道:“嗯。”
从今往后都要这般吃饭?听得鹤羽筷子都掉了。
或许是太过于安静,这顿饭吃得沈妍很憋气。
饭后回到屋里刚躺下没多久,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沈妍打开门,门外站着一名女子,身穿暮云灰净面窄袖袍子,腰间别一把长剑,青丝用一根同色发带束起。
沈妍看衣着便知又是一名旌羽卫。
“何事找我?”
那人手抵在腰间的剑上,“主子说姑娘换药不便,挑了我来给您换药,并随身保护您的安全。”
沈妍听完愣了一下,“那.....那你进来吧。”
身边突然多了个女子,沈妍却一下来了兴致,在给自己上药时不停的问
“你叫什么名字?”
“掬衣”
“真好听啊。”
“主子赐的名。”
“那你武功是不是很高,可以飞来飞去的。”
“算不上,对付普通小贼绰绰有余。”
“那你是不是可以带我飞来飞去的。”
“我轻功不如主子好,姑娘若想,可以去找主子。”
“......”
锦阳王府的人都这般会聊天,总能把天聊死。
一换好药,掬衣就走了,丝毫没有任何留恋。
这时,萧珩昱却来了,将一只骨笛放在桌上,沈妍觉得有些新奇,拿在手里端详,“这是什么?”
“旌羽卫的骨笛。”
沈妍有点不解,“给我了?”
萧珩昱只是点一下头,“嗯。”
“怎么用?”
“吹一下。”
沈妍一脸看傻子的眼神,“难道我不知道吹一下吗!我是问有什么用”
“吹一声,附近的旌羽卫会以最快的速度出现。”
沈妍一脸不信,“这么好的东西你舍得给我?”
萧珩昱伸手就要抢走她手里的骨笛,“不要就还我吧。”
却被沈妍躲过,将骨笛挂在脖间,得意道:“送出去的东西岂能随意反悔。”
萧珩昱白了一眼沈妍,暗自嘲讽,喜欢都写脸上了。
沈妍由于中毒,伤养了一月有余才恢复到之前的精气神。
这一月,沈妍无事便在湖边晒晒太阳喂喂鱼,有时还会让掬衣教自己几招防身术,偶尔沈翊和宋樾会带许多好吃的吃食来府上探望她,心情是越发好了。
就在沈妍恢复当差的几日后,永宁公主来了。
书里倒是提过几次永宁公主,无非就是青梅竹马,但皇帝早晚要除了锦阳王府,坚决不让永宁嫁给萧珩昱,后来萧珩昱惨死,永宁也嫁为人妇。
永宁公主对萧珩昱的情意早已众人皆知,皇上皇后偶尔在宫宴中也提及此事,却被萧珩昱一一挡回,今年冬天萧珩昱便二十岁了,男子及冠就该结亲了。
如今还有三月萧珩昱便及冠了,永宁公主来王府是越发频繁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永宁公主在着急些什么。
永宁本不着急,锦阳王府从来没有女子,自从几月前,府上多了一个温言后,听闻还是萧珩昱自己领回来的,她便有些慌了。
沈妍还在院中扫着落叶,直见来者身穿牡丹凤凰纹浣衣锦衫,牡丹薄水曳地长裙,步伐轻快的往萧珩昱的书房走,见沈妍在院中,还白了一眼。
沈妍见状也低下头,偷偷白了一眼。
虽如此,却也一点点在靠近萧珩昱的书房,竖耳偷听,却也是什么都听不到。
掬衣在一旁有些不解,“若是想听,为何不直接进去。”
“掬衣,打扰人聊天是不礼貌的。”她嘴上虽这般说着,心里却不这么想。
“奉茶便可以进去了。”
对!奉茶!
“掬衣你真是太聪明了。”沈妍随即给了掬衣一个大大的拥抱。
掬衣仍是不解的挠挠头,主子们怎的都这般奇怪。
沈妍兴冲冲去拿了茶水,站在门外正措辞该如何进去,从里面突然传来声响
“阿妍,进来奉茶。”
“!!!”突然被点名的沈妍有些惊慌失措,只得慌忙接了声,“是。”
便推门进去了,只见萧珩昱正面无表情的坐在案桌前看着折子,永宁公主正坐着,在一旁为萧珩昱研磨,看上去极为和谐,沈妍见状只想放下茶水立刻就走,刚走两步便被叫住。
“阿妍,过来研磨,公主累了。”
还没等沈妍答应,永宁公主立即回道:“珩昱哥哥,我不累的,在宫中我时常给父皇研磨。”
“公主这般说,本王更担待不起了。”
“珩昱哥哥”
听得沈妍头皮一阵发麻,萧珩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