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书摊 上淘得了一本书,可以说是杂书了,连作者署名都没有,随意翻看了一下,甚至没有目录,像随笔,记一堆乱七八糟的故事,
蓦然翻了一页,发现有涂改,细细辨认后,才惊讶的发现这书竟不是印刷来的,而是一字一字写下来的,只偶尔有涂改,
我一时兴起买下书,又知朋友家的孩子,也就是我干儿子喜欢书,早慧,才将将上小学高年级就开始看极厚的书,思及此,便翻翻找找,拿了两本书作添头,打算把书当礼物送他。
莫问我为何不买新书,只因为我这干儿子嗜读古旧的书,越显沧桑他越要看,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时间还早,便和诸君继续说道说道。
说起来,我认这干儿子还有点来头,那时这孩子才上幼儿园,可他死活不去,朋友无法,只得让他在家待着,无意中竟发现孩子偷偷看书,极厚的书,他看得认真,
朋友本以为孩子是瞎看,没想到没过两天,孩子就求他找家教,
请家教没几天,孩子就上起小学课程,学起来还吃力,
这下,左邻右舍都知道朋友家有个聪慧的孩子了,
可朋友对他儿子早慧很是担忧,忧心忡忡的和我说听闻早慧之子最易早夭,他说他宁可孩子平庸也不说孩子“鹤立鸡群”
我打趣他说“这么愁,不如你把你儿子给我?”
不想这憨批竟真的让我认他儿子为干儿子。
从那以后,我便时常给我干儿子带点礼物,大多是书。
…这样想,总觉得命数从那时起就安排好了,为的就是给他一个锚点也就是,一本书。
说了这么多,你们大约觉得我挂着羊头卖狗肉,是个标题党吧(笑)
安静一些,这是必要的叙述,我那干儿子的故事还得再推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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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我百无聊赖的翻看那书,无意中翻到一个故事。
标题是不懂得真正代价的糊涂交换。
挺长的(笑)
背靠着沙发,我慢悠悠翻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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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城东,有一古槐,高约()有余,宽三人并肩,须三人环抱才堪堪围住,而寻常槐类,多高(),宽()。
此槐生于路、江交界之地,有老者言,“若令此树生,浔城运数将尽矣”
坊间传,“七月半,鬼门开,阳关道,桑槐引,魍魉行,生人避。”
时左将军府二公子方弱冠,年少气盛,游玩在此,听闻此事后,竟不顾众人劝阻,于七月半鬼门大开之际于浔城东纵马。
行二三十步,忽然马惊,公子跌落,伤左腿,城中医者百般手法使得,竟不可医,
第二日起,公子高烧不退,直到三日后,方才苏醒,
醒后,性情大变,不再贪玩,反而回京参考,文采绝佳,又因生的出众,被圣人点为探花。
从此仕途一帆风顺,官拜宰相。』
(对不起,作者菌真的编不下去了,凑合看吧,语法错误百出,自己都写着写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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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以后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笑。
……这简直和标题驴唇不对马嘴,真想看看我干儿子看了以后表情是什么样。
莫名有些期待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