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哥俩已经商量好了,跟你们也没什么关系。”老爷子说道,很是郁闷,田氏则抹扯上了。
老爷子的寿宴就算定下了,本来子福应该在正月十七八就走的,这一来,他还得晚二十多天,而秋天子晴出嫁还要赶回来,这一下耽误的时间太多,他有些为难。曾瑞祥想了想,说:“要不,子晴的婚事往后拖拖,改腊月子福回家过年时?”
“岳丈,要不我二月就成亲,横竖聘礼我预备差不多了,等冬天时间太长了吧。给阿公做完寿就办。”林康平一听成亲的日子要往后拖,着急了。
“嫁衣还没开始做呢,被褥也没准备,怎么也来不及,再说了,你那块家具也没做完吧,我可不愿意马马虎虎就把晴儿嫁了。”沈氏说道。
“爹,娘,要不这样吧,子禄考完就八月底,九月初子晴成亲,我们到时回来一趟,子晴成亲后我们再回京城,也就半个月够了。今年节就不回来了,明年会试之后我们再回家。”子福说道。
“哥,你还是回家过年吧,要不爹娘该难受了,大过年的你在外头也没心思用功。我成亲改腊月吧。”子晴一听子福过年不回家,到时自己嫁出去了,家里一下少了好几个人,爹娘心里肯定难受。
“子晴说的对,就腊月吧,康平再等等,都等好几年了,也不差这两个月。”曾瑞祥说道。
“我说不等行吗?你们一人一口还不得把我吃了。”林康平苦着脸抱怨道。
因老爷子的寿宴就在二月份,夏玉带着孩子就住下来了,周天清自己先回去了,玉一家自然也跟着住了下来。早先萧家住的老房半卖半送给老爷子了,这下家里的空房多了,几个姑姑回娘家住方便多了。
夏玉常常带着孩子过来坐坐,有时也留下来吃饭,玉一家倒是没有再过来,看来这次也知道了曾瑞祥的态度。老爷子一般在下午过来,独自留下来吃顿饭,打打麻将。子福和子禄、子寿、子喜白天一般都在一起探讨学问,林康平有时也去坐坐,有时陪着子晴常去后山捡鸡蛋,晚上大家一起娱乐。
日子过得还真是快,一转眼就到了二月十二,寿宴是在老房那边办的,前后两栋房子,都摆满了桌子,子福他们早早过去帮忙,老爷子今天穿了一身新衣,秋玉做的深紫色的卐字头绸子新衣,裤子是黑色,鞋子也是和衣服同色的面料,千层底的,估计是秋玉帮着做的,以夏玉的体质,应该纳不了这么厚的鞋底。
子萍带着丈夫和孩子都来了,曾瑞庆的脸一下就拉长了,拿根门闩要把他赶出去,曾瑞祥急忙抱住了他。
“让他滚,他是什么东西,也敢跑来这里,你们给我撵出去,别等着我亲自动手。”曾瑞庆骂道。
田氏上前劝道,“来了是对的,不然一会就子萍带着孩子跪着,像怎么回事,外人怎么说闲话?过了今天,你爱搭理不搭理的,我不管。马上客人就该来了。”
“不行,我今天就这一句话,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想让我糊里糊涂地饶了他,门都没有,打量我是那纸糊的老虎,由着你们揉捏,今天咱们就试试真假。”
子萍带着孩子和胡柏松立刻跪了下来,子萍上前抱着曾瑞庆的大腿恳求,曾瑞庆憋着一口气,一手把子萍扒拉倒地,一脚窝心踹把胡柏松踹开了四五尺远,骂道:“还不快滚,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你就错打了算盘。”
曾瑞庆摆脱了曾瑞祥,又把门闩拿起,田氏、周氏也不敢过来劝,老爷子只得对胡柏松说:“今日的确不是说这事的时候,你先回去,子萍带着孩子留下,只要你好生待子萍,总有一天能让你进门的。”
胡柏松只好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出了门,曾瑞庆正眼也没看他。好在这时,村子里的客人还没到,来的只是子晴一家和几个近亲。
子晴一见曾瑞庆这架势,知道自己的老爹还差得远了,要是有这份泼辣劲,玉一家是无论如何也上不了门的了,只是,老爷子那不知作何感想。
好好的一场寿宴就这样开始了,大家看着曾瑞庆的大黑脸,实在开心不起来。跪拜的程序和何氏做寿差不多,跪拜结束了就是酒宴,饭菜很是一般,老爷子和田氏都有几分不高兴,不过,这事是曾瑞庆做的主,曾瑞祥也无可奈何,谁叫人家是长子呢?(。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落初文学(luochu.)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