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在风里站着,很是心酸,想了想还是装没看见,直接从村后那边拐了回去。
到家后,子福和曾瑞祥说起这事,“爹,不如,咱把阿公接过来住几天吧,阿公跟阿婆还是有点不一样的,看着怪可怜的。”子福不同于子禄几个,小的时候,还是得到了几分老爷子的垂爱,毕竟是第一个大孙子。
曾瑞祥叹口气说道:“你阿公倒是没问题,可是我担心接了他们来,你阿婆又要挑事,我对她。。。”曾瑞祥没说下去,想起那天的情景,至今心里仍不能释怀,也实在想不明白。
“那爹看这样行不行,我现在去请阿公过来,以后,他要自己出来了,咱就把他请来,在咱家待一会,或留下来吃顿饭,就不去大爹家请了。”子福说道。
曾瑞祥点点头,子福出去没一会,果真把老爷子带了进来,老爷子见了家里的欢闹气氛,叹了句:“这才是个过日子的样。”
“爹,留下来吃饭吧,用不用给大哥那边说一声?”曾瑞祥问道。
“不用了,去了还得找不痛快,我一会吃完就走,那边如今也是没人管事,你大哥一天到晚不说一句话,你大嫂只会忙着耍钱,子全也是一天到晚不着家,不知和谁在一块鬼混,我也看出来了,这孩子不是这块料。”老爷子说道。
这话曾瑞祥倒是认同,不光子全,子萍家的那个孩子也是一样的,根本没什么可造性,可这话,他不能直说,不然,依周氏的性子,还不得跳起脚来骂人,人家现在可是一门心思要送子全去县学呢,曾瑞祥知道周氏的糊涂性子,也懒得管这些闲事。
老爷子知道儿子的顾虑,倒也没有多说,他这一辈子就快到头了,两个儿子好容易相安无事了几年,大女儿已然这样了,怎么也不希望剩下的几个再节外生枝。所以,老爷子也不再劝曾瑞祥看顾哪一家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道理他明白的太晚了些。
从这以后,老爷子每日早饭后,都会自己过来,或跟着子福几个玩一会牌,或大家说笑喝茶,留下来吃顿饭,脸上的笑容倒是越来越多,精神也好了许多。
可惜,过了个七八天,被田氏知道了,跟老爷子闹了一场,意思是要同老爷子一块到曾瑞祥家吃饭,晚上回曾瑞庆家住,老爷子没答应,干脆自己也不过来了。
沈氏把子福的东西备好了,子福出门的日子也就到了,过完正月十五就要到任,要交接,子福的意思是接了沈氏一块过去住几天,沈氏拒绝了,说等子福安顿好了,自会去看他。
十五晚上,一大家子坐在一块,子福这次不是远行,大家的心情自然松快,说笑逗趣的,不同以往。
“大哥,你也该留点胡子吧,不然,你这样出去,人家还以为你是个毛头小伙,谁能信服?”子晴想着前世电视上看得古装戏,对比一下眼前的子福,看不出官威来。虚岁二十四岁的县委书记,不知现代社会有没有?
子晴的话令大家哄笑。
“姐,真是蠢,你以为当官是看胡子的多少长短啊?”子喜好容易抓了子晴一次错,忙得意地笑了出来。
“臭小四,有本事你就比大哥更早做七品,大哥今年二十四,有本事你二十岁之前就做七品,我就服你。”子晴拍着子喜的肩膀道。
“姐,咱可说好来,赌点什么?我今年十六岁,十八岁赶上乡试,十九岁会试,不来了,我要进三甲才能二十岁以前做官,姐我错了,不赌了。这难度有点大,我耽误了一年,要在白鹭书院念四年,不赌了。”子喜算过账来,忙认输了。(。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落初文学(luochu.)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