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只得低声应了。史惜霜又说了一句,“从小服侍的,总是不一样的。”
青莺听到她说这话,惊喜的抬头,连连点头,说:“奴婢明白了,多谢三姑娘提点。”
青锦看青莺高兴起来也笑着说:“姐姐也别怕,到底还有姑娘给你做主,凭她是谁难道还能亲得过咱们姑娘和大姑娘之间的关系。”
马车缓缓地停住,青锦打开车帘子,下去放下矮凳,才请了史惜霜下车换了软轿进了内院。
忙了一天才回到听风苑。
绿梅听到青锦的声音,放下扫帚跑来开了门,见到史惜霜回来,高兴地把她迎进去。倒了热茶。
又砖头问青锦说:“可算是回来了,院子里就奴婢一人怪冷清,好姐姐,快给我讲讲今天可有什么有趣的”绿梅又把青锦推到凳子上坐着倒了茶,好奇的说,“在家的时候,村里的婆婆们都说富贵人家做事排场可大了,金子银子都淌水似的往外撒,姐姐可有捡到些。”
史惜霜好笑的指着青锦,说:“可不是呢,你青锦姐姐差点被金子砸到地上去。”
主仆三人玩笑了几句。
史惜霜看着这不大的院子耳边飘荡着青锦和绿梅的说笑声,突然间就觉得自己也像是有了一个家,一个能让自己想着就感到温暖的家。
绿梅跑过来拉着史惜霜的手往游廊里走,神秘地说:“姑娘,你猜咱们种的菊花开了没有。”
“你又胡说些什么,那花的种子咱们才种下去几天,哪有这么快。”青锦笑骂道,“越发的糊涂了不成。”
绿梅得意的说:“姐姐别不信,咋们去看了你就知道了。”
绿梅并不辩解,只管拉着史湘云往那里去,青锦见她这样也不免有些狐疑,难道是真的。
走到种着绿菊的盆栽出,竟然真的发现了几株小小的嫩芽。史惜霜讶异的转头向青锦确认,说:“这,我记到咱们是前天种下去的吧。”
“这真是奇了怪了。”
青锦又跑到另外几个陶盆那里去看,果然发现都长了芽孢出来,“姑娘你看,这边几盆也长出来了。”
她走过去一看,浅白的小苗弯曲着向上生长着,绿梅还在一旁欢喜地说着:“我就知道一定能成,前我挖土的时候就有感觉,必定是花神娘娘显灵了。”
如此不符合常理的事,竟然真的出现了。史惜霜赶紧说:“此事不要外传,绿梅你把这几盆花端到墙角去放着。”
听到她这样说,绿梅虽是不解,也还是把东西移走了。青锦担忧的望着那几盆花,细细想了一下,说:“姑娘,不如把花都埋了。”
“不妥,姐妹们都知道这事,暂且把它放到不显眼的地方去,过些日子自然就好了。”另外她也想着是不是用了空间里东西的缘故,毕竟能从商场变成一处空间,必然是有了不同寻常事发生变化。
她又说:“你下来要叮嘱绿梅,不要把这事传出去。”
青锦点了头。
昏暗的烛光下,青锦站在史惜霜后面给她梳着头发,灯光的映衬下铜镜里的人分外模糊,史惜霜烦躁的转着手里的发尾。
“青锦,咱们怎么没有玻璃的镜子。”
青锦笑了笑,说:“玻璃镜子可是个稀罕物件儿,哪里能人人就都有。”
史惜霜想着空间的各种好看的穿衣镜,默默地在心里给自己掬了一把眼泪,空有宝山不能用,怎一个悲催了得。
她恹恹的坐着让青锦梳着头发,心里盘算着怎么能合理地把东西拿出来用。突然又想到秦可卿走了,那贾元春封妃不是也近了。想到书里说的,几家侯府为了省亲把京里的木头和石料都买完了,她的心思也转了起来。
史惜霜摆手让停下来,自己去了书房,写了一封信装起来递给青锦,说:“明天拿些银子去门房,找了王婆子,让她送封信给外祖母。只说是我送的,外祖母便明白了。”
青锦收了信揣在怀里,应道:“若是要紧的,倒不如让前院范九去,他爹原是先侯爷的随从。倒也算是咱们的人。”
“今时不同往日,也不知道是否还可信。”
青锦摇头,说:“若是别人倒还罢了,他娘可是咱们夫人的陪嫁丫头。”
史惜霜不解的说:“那他怎么还能在府里,我记得娘的陪嫁都被二婶子放到庄子里去了。怎么他父母都走了,他到留下了。”
“这倒不知道,只是夫人去的时候告诉我说范九可用。”
她点了点头,“也好,便让他去送吧。”反正里面只说了让外祖母买些铺面,进些石材木料的事儿,旁人也不知其中的深意。又说:“你多拿点赏钱给他,只说我都记着他们的。”
回到房间,绿梅端了洗脚的水洗了脚,青锦便陪着她睡了。
惨白的月色从窗间倾斜进了房内。神思恍惚间,史惜霜便感觉自己摇摇晃晃的走到了一条小径上,周围的雾气浓郁的好像要滴出水来,只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