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这次伯父平安回家之后,我们……就商量成亲的事,好不好?”
林北韬十分忐忑地说出了这句话。
他真怕肖雅文会拒绝他。
听到他的话之后,肖雅文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双眸又控制不住地有些湿润。
她等林北韬这句话,已经等得太久了。
之前,她看到林北韬带着阿娜尔回来,她还以为,她要失去他了。
“嗯……好,等我爹平安回来,我们立刻就准备成亲。”
如果她爹没有平安回来,她是没心思考虑这件事的。
林北韬激动地有些手足无措,到最后只能紧紧地把肖雅文抱在怀里。
……
林宏达和林桑浅坐着马车,直接来到宫门口。
关砚青还没到,于是他们两个便先进了宫。
皇上此时正在御书房里,林宏达让太监去通报说他求见皇上,没过一会儿,太监走了出来,却是脸色为难地道:“林大人,皇上说了,这会儿谁也不见,您还是先回去吧。”
“肖将军现在何处?”林宏达脸色难看地问。
“在天牢里。”太监有些紧张地说,“奴才知道将军和肖将军一向交好,但此事涉及通敌叛国之事,奴才劝将军还是不要掺和……”
太监也是好意,但这次如果林宏达对肖将军不管不顾的话,那他也就不是林宏达了。
“劳烦公公再去通报一声。”林桑浅沉声道,“就说我有要事,一定要求见皇上。”
“这……”
太监明显是不敢得罪林桑浅,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之后,一边叹气一边又走进了书房。
过了一会儿,太监笑着走出来,道:“林大人,安怡郡主,皇上传你们进去呢。”
林宏达松了口气,立刻就跟林桑浅一起走了进去。
皇上正坐在桌前看奏折,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林桑浅看得出来,他在强忍着心里的怒意。
也是,毕竟从肖将军家里搜出了那样的书信,还有黄金。
在别人看来,肖将军的通敌叛国之,恐怕是“铁证如山”。
“皇上。”
林宏达刚开口,皇上就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是想为肖将军求情,那你就不用说了。”
“皇上,我们并非想为肖将军求情。”林桑浅说,“因为根本没有这个必要。肖将军的为人,我们很清楚,他绝不可能做出通敌叛国之事,他是被冤枉的!”
皇上气得想摔奏折,可是面前的人是林桑浅,他只能硬生生地忍住了。
“他和夷甸人互通的书信,有几封上面的字的的确确是他的笔迹,而且还盖着他的私印。”皇上冷着脸说,“而且,还有夷甸人给他的回信,难道这还不能证明他通敌叛国?”
“那信是他的笔迹?也就是说,信是他写给夷甸人的?”林桑浅问。
“没错。”
“既然如此,那为何信会在他手上?不应该在夷甸人手上吗?”
林桑浅这问题,让皇上愣了一下,然后道:“或许,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寄出。”
林桑浅笑了:“皇上刚刚不是还说,有夷甸人给他的回信吗?”
她这么一说,皇上还真沉思起来。
是啊……连回信都有,那肖将军给夷甸人寄出的信,怎么还在肖将军那呢?
难不成夷甸人回信的时候还把肖将军的信也一起寄回来?这明显不太可能。
这么看来,此事的确是颇为蹊跷。
皇上开始头痛了。
他原本打算,再过几天,就直接把肖将军处死的。
如果朝中大臣反对,他就把书信和黄金作为证据拿出来。
可是现在,他明白事有蹊跷,就一定得让人去调查。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用这种手段,来陷害肖将军?
“朕知道了。”皇上沉着脸道,“这件事情,朕会让人查清楚。但是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肖将军只能被关在天牢里。”
林宏达急了,刚要说什么,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没有这个必要。”
一听到这个声音,皇上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头更疼了。
这尊大佛怎么来了?
关砚青走进书房,跟林桑浅对视一眼,然后道:“我可以为肖将军作保,他绝不会做出通敌叛国之事。因此,皇上可以放心让他回府,毕竟,他的家人很担心他。”
“有关卿作保自然是好,只是……”
“皇上。”关砚青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会尽快将这件事查清楚,所以,让肖将军回府吧。”
关砚青的语气,毋庸置疑。
皇上最后也只能叹了口气:“罢了,来人!”
“皇上,奴才在。”
“传旨下去,把肖将军从天牢放出来。”
“是。”
皇上简直是身心俱疲。
这都什么事儿啊?
如果换做是以前,关砚青绝对不会管这种事的。
可是现在他不仅插手了,态度还很强硬。
是因为林桑浅吗?肖家和林家一向交好,关砚青肯定是因为林桑浅才会出手的。
算了!反正,关砚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