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想了想:“后来呢?你就跟着你家相公回了张家?”
“是。回去以后,相公不放心我,就没再回席上,他一直守着……陪着我在房中。”
“那被子上的血……”县太爷刚说完,他自己也感到不妥了:新婚之夜,被上有血,这……这还用问是哪来的血吗?真问出来,也显得他这个县太爷太傻逼了。
于是他咳嗽一声,赶紧收住了嘴。
甄玉也听懂了这声咳嗽的意思,白净的小脸一红,低下头,没再说下去。
见她这样子,县太爷和几个幕僚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了底。
县太爷又道:“所以这整个过程,既没人听见,也没人看见,只凭你一人之词?”
甄玉一愣,想了想,她突然一脸欣喜,脱口而出:“回大人!有人证的!是翠喜,她夜里进来过,还端了杯茶给相公喝。大人不相信,可以传问翠喜!”
张夫人一怔,这是她没想到的节点。
县太爷赶忙问:“翠喜是何人?”
“是张家的丫头。”
县太爷一点头:“传唤张家丫头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