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生母的遗物交给这丫头吗?”
“不止呢!”另一个乡老一边摆手,一边咂嘴道,“宋小义那个崽子,更不是东西!平日里品行不端,好逸恶劳!好几次逼奸妹妹未遂,根本就是猪狗不如!”
县太爷一时动容道:“竟有这样的事?!”
乡老们纷纷点头,其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神色忿忿道:“那宋小义就是个坏痞!有一次他对妹妹动手动脚,差点得逞,甄玉挣扎间打破了他的头,后来她逃到我家,抱着我媳妇哭诉……这事儿闹得挺大,全村都知道!”
县太爷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心中的嫌恶就更深。
他心想,这可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甄玉这女孩,原来有如此凄惨的身世,真是令人同情。
他突然又问:“对了,那宋小义,长得如何?”
“膀大腰圆,身高七尺。他父母出了名的偏心,什么好的都塞给儿子,想不壮都不可能!”
县太爷细细一想,脸上露出了然的冷笑。
他重重点了点头:“这么一来,倒是说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