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的饮食起居,就都听漱朱的。”她故意用一种命令的语气说,“在你伤势痊愈之前,漱朱可以全权代表我。记住了吗?”
喻凤臣点头:“记住了。”
说完,甄玉又叫来一个男仆,让他背着喻凤臣回他的屋子。
又嘱咐漱朱:“你把他带回去以后,让他卧床休息,该吃药吃药,该吃饭吃饭。一切按照乌大夫的嘱托来做,知道了吗?”
漱朱重重嗯了一声,她竟然伸手牵过喻凤臣的手:“回去。”
然后,她就这样把喻凤臣给带走了。
饮翠那三个围在一边,简直像在看什么奇观一样!
“天呐!漱朱竟然和陌生男人说话了!”
“还牵了他的手!我的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漱朱竟然把喻统领管得乖乖的!这是我见过的最奇怪的事了!”
甄玉笑道:“你们几个,别在这儿嚼舌头了,也别笑话喻凤臣,他只是这两天受了药物影响,稍微显得迟钝一点,过个三五天就会恢复常态了。”
饮翠好奇地问:“姑娘,漱朱为什么不怕他了?她不是最害怕男人了吗?”
甄玉尴尬地咧咧嘴。
喻凤臣如今已经不算男人了,这件事,她也直白地告诉了漱朱,漱朱一开始又是惊恐又是害羞,但听完甄玉的讲述,她的脸又变得很苍白,低声道:“他好可怜。”
所以喻凤臣在漱朱这里,已经是一个跳出原有框架的存在:既不算是她所害怕的“普通男人”,又不算是不知根底的陌生人。
因此,她才能坦然地面对他,这也可能是漱朱这辈子,唯一能坦然面对的异性。
但这些细节太过隐私,她是不可能说给饮翠她们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