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送到“市场”上去流通了。
临别的那天晚上,突厥王将幼弟叫到自己身边。
他将自己当初,是怎么在草丛里发现了襁褓中哭泣的他,又是怎么亲自取了热羊奶,用牛皮袋子一点点喂活了病弱的弟弟,还有后来教他挽弓骑马,这种种的过程,又给弟弟讲了一遍。
阙离肇明白,这不是大哥在向自己表功,炫耀养育之恩,而是希望他能记住,自己从小和他一同度过的这段时光,希望他记住兄弟之间的感情。
他一遍又一遍地和弟弟强调,他是突厥人,是突厥王族,是高傲的马背上的雄鹰,他千万不可忘记这一点。
“阿肇,你觉得中原那块地方好不好?”
阙离肇用力点头:“特别好!冬天没有白毛雪,夏天也没有雹子雨,庄稼长得比咱们的草还高,人和牲口都能吃得饱饱的,也不用四处流浪迁徙,比咱们的日子好过多了。”
突厥王笑起来,他用力摸了摸弟弟的头:“那咱们就把那块宝地抢过来,你说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