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严啸之和左相私底下有来往的事,告诉了晏昉。
晏昉听了非常吃惊,他站起身,背着手在屋里踱步了几圈,这才沉声道:“虽然我非常失望,但能早早看透这个人,倒也不是坏事。”
甄玉谨慎地说:“严啸之到底立场如何,光凭这一件事,恐怕还不能下论断。我只是想给您提个醒,往后,您在他面前留个心眼就是了。”
晏昉叹了口气,又道:“且不提他,我更好奇的是,这罐茶叶怎么会沾到土蛋的母巢呢?”
“茶叶最是吸味道。”土蛋说,“你把茶叶和香料放在一起,最后茶叶会把香料的气味吸得满满的。”
甄玉点了点头:“若是别的东西,恐怕还不会吸这么多味道,偏偏是茶叶,我觉得对方应该是无意之间,让这罐茶叶沾到了。”
她想起,又问土蛋:“这么说,你的母巢被保存在某个人的手上了。”
“母巢只能保存在国君的手上。”土蛋哼哼唧唧地说,“从母虫产卵开始,就只能由国君一人接近它,协助它产卵,然后亲手将带着虫卵的母巢取出来,放进西翎冰海……这些动作只能是国君一个人做,母虫也只认国君一个人的味道,或者是他的儿子,孙子,曾孙子,总之,必须要有国君这一系纯正的血脉才行。”
如果换人,如果来了个毫不相干的人取走了母巢,母巢里的母虫马上就会察觉,它会因为极度不安,而毁坏母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