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自私透顶的个性,已经把镇上那间铺子,看成了是他们二房的东西。
“你消停点,少闹事,才可能再开起来。”
张氏的眼睛亮了起来,忙不迭的点头,“我听你的,我听你的!”跟婆婆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她都能藏下那么多钱,要是能把茶寮摊子再开起来,她肯定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藏钱。
“行行,娘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杜安兴这才满意了,问张氏,“明天初二,你回门吗?”
张氏把嘴一撇,“你姥都没了那么多年了,你姥爷又瘫在炕上,我回去干什么?”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道:“再说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去?”
杜安兴也道:“不去就不去吧!我那几个舅舅,没一个是好相与的,天天的想着占便宜,全都是一毛不拔的,这门亲,断了才好。”
张氏连忙附和:“就是,就是。”
就在这时,杜河浦掀了帘子进了南屋。
张氏一见自个男人,吓得哆嗦了一下,全身上下都疼了起来。
杜安兴站起身来,唤道:“爹!”
杜河浦便道:“马上就吃晚饭了,你去给大嫂搭把手。”
张氏哪敢再说别的,连忙道:“他爹,我马上就去!”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