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就点了点头。
这下,刘氏可高兴坏了,一连说了几个好字,忙不迭的给杜玉娘端粥去了。
杜玉娘勉强喝了两口粥,又喝了药,便又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刘氏瞧见她睡了,不免又叹了两声,然后告诉杜河清:“他爹,你去睡吧,玉娘这儿有我呢!”
杜河清忧心忡忡地道:“这几天可别让玉娘上街了,万一再出点事可怎么好。”
刘氏赞同地点了点头,“你放心吧,我晓得。”说到这里,刘氏不免又要咒骂那个老妇几句,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谁,怎么好好的,非要害玉娘呢!但愿杨镖头快点把那个人给挖出来,最好让她去大牢里好好吃吃苦头!
这一夜,杜家也算平静。
但是在离杏溪镇不远的城郊,却在上演着一场不平静的对话。
白天那个出现在老妇屋子里极瘦男子,正怒目瞪着一个一身黑衣,脸上戴着面巾的男子。
他只知道这个人很高大,武功很好,可是却看不清他的长相。
“你到底是谁?我乳娘藏起来的金条,是不是被你拿走了?”那个极瘦的男子几近奔溃,他没有想到自己费尽千辛万苦筹谋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就化成了泡影,而这一切,全都拜眼前这个男子所赐。
黑衣男子的眼睛里,全是嘲讽之色,“是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