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失去了战心,过于求稳。”
“战事求稳本没有错。”
“可他这种求稳的代价太大了,数月来,西北之地的钱粮送过去不知几何!”
“而他却没有任何结果交上来!”
“反而几场不大的战事,又损兵折将,此刻正在太医院的卫棱、李成将二人臣弟也有耳闻。”
“乃是军中不错的军将。”
“一叶知秋,可知俞承志的心意。”
“陛下,臣弟以为,当定下期限,命俞承志主动出击,寻找巴图尔的主力,与之决战。”
“有京营的援军,再加上数月的休养生息,当可一举而胜!”
“若然俞承志不依,陛下,当可派遣其它的军将前往!”
身着一袭深蓝色的晴空五爪衮龙袍,玉带环腰,金冠束发,昂藏七尺,醉玉颓山。
一礼落下,清朗之语不绝。
“陛下!”
“老臣有言。”
“战机难寻,战机无定,何有定下期限?”
“若然在期限内寻找不到良机,岂非强战?”
“若然失利当如何?”
“老臣以为,还是稳妥为上。”
“接下来一十八省的钱粮解送入京,支撑西北战事不为艰难。”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出列。
“恭王之意呢?”
扫了那老臣一眼,德正帝又看向另一人。
“陛下!”
“臣弟以为,西北战事,应稳中求进。”
“俞承志战心有失,陛下当有提点,巴图尔盘踞西海之地,若然时间一长,隐患极大。”
“那个隐患定是要压下去的。”
“寻求主力决战或许有些难,却可逼迫巴图尔主力求战!”
“陛下,臣弟以为,当暂时封锁九边贸易,严厉隔绝茶马贸易,尤其是西北之地的商贾贸易。”
“同时,稳步在西海推进,给于巴图尔他们其它的压力!”
“如此,或可大用!”
恭王一礼。
“衡山,你说说。”
德正帝闻此,琢磨许久。
“陛下!”
“恭王之策可用,忠王之言也可给于俞承志压力!”
“历来异族很难和我中华上国僵持争锋许久,俞承志的战法没有问题,却也少了一丝主动。”
首席军机大臣李衡山颔首。
“衡山,军机处拟旨。”
“九边、西北、四川……对异族边贸之事,令达之日禁止。”
“盐、铁、茶、马……皆属于违禁品。”
“若有贩卖出境者,重罪论处。”
“责俞承志体朕之心,腊八之前,朕希望好好的喝上一碗腊八粥!”
德正帝直接下令。
“臣,领旨!”
李衡山深深一礼。
……
……
“陛下。”
“根据锦衣卫的密令,再加上微臣所查。”
“卫棱和李成将乃是寻觅战机强行出兵之故,因是否出兵之故,还和俞将军在军中有了争执。”
“其后,卫棱将军便是率领京营八千援军寻觅战机,不小心中伏了。”
“幸而,李成将参将及时赶到,奋力拼杀,将卫将军救回!”
“其后,俞将军便是命人将他们送往宁夏府诊治。”
“那里没有良医,便是又送往太原府。”
“后来……归于京城!”
“医者诊治,伤势太重,欲要痊愈艰难。”
“……”
养心殿内。
锦衣卫指挥使马叶跪立应语。
殿中似乎只有自己和陛下,戴公公和其余军机大臣都不在,心中忐忑,未敢有大意。
而且,一些事情,之前就有秘密禀报。
“俞承志!”
“……”
“派人好生看护他的家人。”
“西北军中,一切如旧。”
“去吧。”
德正帝略有沉吟,双眸微微闭上,而后睁开,径然道。
“是!”
马叶叩首一礼,起身离去。
“陛下,太医院那里传来消息了。”
马叶刚走。
守护在外的戴权便是入内,顺便带来一个消息。
“卫棱和李成将如何了?”
“孱弱病体,千里车马颠簸,好生的照料,的确是好生的照料。”
“朕……。”
“卫棱他们不能有失!”
德正帝凝重神情看向戴权,卫棱和李成将都是八月初京营的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