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觉得有些……怪怪的,实在是……小神医该打!
什么意思?
瞧着璇儿此刻的喜悦,贵妇人更觉某人该打。
这……故意的?
自己这个年岁,都觉小神医所作所为……有些触心,何况璇儿这等情窦初开之人。
实在是!
该打!
该打!
“……”
“这两封书信,你现在就瞧瞧吧。”
“母妃倒要看看里面……是树叶!”
“还是木雕!”
贵妇人没好气的伸手点了一下小丫头,看她现在的样子,真的是令人无奈。
少女怀春?
小神医该打!
若然在京城,直接让人带来,好好揍一顿!
旋即,指了指木盒里的两封书信,自己虽不看,可……自己要瞧瞧小神医还有什么花样!
惹得璇儿心思异动。
该打!
“……”
“母妃,这里面肯定不是木雕的。”
小郡主嗔道,抚摸着额头,白了某人一眼。
“……”
“赶紧看!”
贵妇人亦是哼道。
“……”
“哼!”
小郡主亦是回应。
将木盒里的两封书信取出,看了母妃一眼,想了想,行至轩阁稍远的一张椅子。
呼吸一口气,万分期待的看着这两封书信,不知道小神医会给自己什么惊喜?
“……”
“赶紧的。”
贵妇人催促着。
小神医愈发该打了。
“母妃,着什么急!”
小郡主摇了摇脑袋。
“……”
将其中一封书信取出,封口都是完整的,从木盒里取出一个小东西,小心翼翼的拆开。
继而。
取出信封里的东西,是好几张写的密密麻麻的文书。
观此,小神医更开心。
“……”
贵妇人已经忍不住小步走了过去。
“嘻嘻。”
“嘻嘻,想来是那人的文章做得很差很差!”
“……”
“……”
一览文书内容,小郡主定睛细观,不过数息,便是掩嘴轻笑,神态多有欢快。
“看到什么有趣的了?”
贵妇人在临近不远的椅子坐着品茶。
“……”
“是小神医,他说了在济宁碰到的一件趣事。”
“母妃,您听!”
“济宁城中有一个读书人,每作文字便是谒见师长先辈,其中有一人点评:昔日欧阳永叔作文,自言多从三上得来。”
“还说那位读书人的文章绝似欧阳第三上得者!”
“那位读书人听到这个评语,大喜。”
“其后,一位朋友知道后,便说那位先辈嘲讽之语,读书人不解……,嗯?”
“母妃,您知道后面的内容了?”
“嘻嘻!”
“那个读书人还真笨!”
“我都知道的,欧阳永叔作文有三上得来,其一是枕上!”
“其二是马上!”
“其三是厕上!”
“嘻嘻,那位先辈的意思是说他的文章做得很差,很不堪入目,他却反而不知?”
“您说可笑不可笑?”
母妃什么时候距离自己这么近的?小郡主不为在意,既然母妃有问,那就说道说道。
却……还未说完,母妃亦是一笑。
小郡主更为乐然,母妃也是博学之人,自然知道欧阳永叔的作文三上之法。
那个读书人真笨。
“哼!”
“小神医于你的书信就是那般内容?”
贵妇人轻咳一声,压下刚才的笑意,还有那样蠢笨的读书人?真是……蠢材!
书信里写那个东西做什么?
贵妇人娥眉有动,再问。
“……”
“本来就是一些很小很小的事情,都是小神医一路所见所闻,母妃觉得是什么事情?”
“哼!”
“……”
母妃觉得书信里写的是什么?真是的!
小郡主不在多言,母妃真讨厌,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看着书信内容,还有好多呢。
“……”
“……”
贵妇人就坐在一旁,静待!
觉小丫头时而傻笑。
时而惊叹。
时而小声低语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