揶揄之言。
打趣之音。
欢声笑语。
不住流出,不住回旋于诸人耳边。
“侯爷,今儿是真的要拿我打趣了?”
“……”
先前的沉沉之音愈发深深。
“哈哈哈,驸马爷入心了?”
“没有必要,没有必要。”
“你我是一样的人,我所说的那些,落于你身,又何尝不是落在我身上。”
“唉!”
“许多事情现在细细想来,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还是不一样的。”
“驸马爷,你在外虽有子嗣,但……如若永昌不点头,他们想要入府不能够吧?”
“没有一个好的身份,没有一个好的出身,他们将来如何呢?”
“他们的存在,永昌肯定是知道的。”
“那也是一件需要早晚解决之事。”
“……”
“嘿嘿,相对于你的事情,一些事本侯就解决的比较好,儿子就是儿子,孙子就是孙子。”
“该有的都会有。”
“不该有的,生出心思也不会有。”
“……”
侯爷大笑之,还隐约夹杂一二吃酒的声音,继而,又说了一些良久感慨之言。
“……”
“他们没有那个福气,以后做一个普通人就行了。”
沉沉之音应之。
“哈哈哈,驸马爷,何至于此?”
“你若是同永昌好好说一说,事情还是有转圜余地的。”
“何况,准驸马还在这里呢,保不齐准驸马也能帮上一些事情。”
“毕竟,准驸马的公主可是长乐公主,长乐公主颇得陛下看重,可以预见,接下来对于内务府的执掌还会增强。”
“如若准驸马有心了,将来你的门路不就多了。”
“你说……是否那般道理?”
“……”
侯爷一口气再次说了许多,一时间,整个雅间之地,多充斥其音,更清晰了一些。
“……”
“侯爷能否不要说我的事情!”
“……”
沉沉之音无力而应。
若非小王爷在这里,若非侯爷……还有一些颜面,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哈哈哈,驸马爷害羞了?”
“你啊。”
“这一点就不如咱们的准驸马。”
“李驸马,最近和长乐公主如何?”
“女子,是需要好好哄的。”
“……”
侯爷适可而止,没有继续在说那件事,没有再提那个话题,观驸马爷的模样,若是自己在说,估计真的要……。
那就不太好了。
驸马爷!
永昌驸马!
京城之内,名气是不小,但……仅此而已罢了,在自己面前,还是不算什么的。
尤其,连永昌都不在乎他了,他还有什么颜面?
永昌在京城的那些事情,他都是知道的。
旁边的李乐山,是永昌最近吃独食的裙下之臣,驸马爷恍若不闻,恍若不知。
还真是好心胸。
但!
自己就看不惯他这幅心胸。
不过,继续说下去,驸马爷还真要不好说了,改日再好好打趣他,别说……还是蛮有意思的。
视线一转,话锋一转,落于另外一位驸马身上。
嗯。
准驸马。
还不能说是驸马爷,也快了,礼仪流程已经在走了,再有三个月左右,事情就可有成。
李乐山他也就成为长乐驸马了。
李乐山!
他生的还真是好,不是一般的俊俏之人,这些年来,自己所观的美男子中,还没有超过他的。
男风。
自己其实不是很有兴趣,还是对美女更有兴趣一些,但……遇到一些特别的美俊男子。
自己也还是有些兴趣的。
可惜,永昌喜欢吃独食。
只受用了两次,就没有机会了。
以后想要再受用,只有等永昌腻烦他了,可……到时候他又是驸马爷了。
还真不好说。
如若长乐为他出头,自己……也要避退。
然!
长乐会替他出头吗?
这个问题,还是值得思忖的。
看向李乐山,侯爷多细细端量,生的愈发好了,尤其还化了一些妆容,俊俏之面,芙蓉之花。
这小子还真是运道。
举业之道,位列翰林院庶吉士,那时自己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