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A在季渊冉眼里不过是个小主播而已, 左不过才十几万的粉丝。
而且这种颜值主播的粉丝也都不是铁粉, 有比她更合适的人, 自然就能替代她。
整她？简直不要太容易。
季渊冉这边还没开始下手, 黑子就迫不及待地跟茗涵通风报信。
黑子：“涵姐, 凤凰娱乐有个叫NANA的，总是那你的直播回放开涮。”
时刻注意着茗涵脸上细微的表情，又幽幽地问了一句：“你准备咋整？”
不提季渊冉要替她出气，只说网上有个小主播在直播里针对她。
哥们嘛！就是要替兄弟着想的。
冉哥这样默默地替她把事摆平了，她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要是茗涵为了这件事焦头烂额，到时候“刚巧”碰上季渊冉把这件事摆平, 那不得感动得痛哭流涕啊。
一想到茗涵未来某天激动地扑在季渊冉怀里, 黑子就忍不住要扬起得意的嘴角。
冉哥，不用谢我，俺们那旮沓做好事从来不留名！
记住, 我是你永远的好兄弟，黑子。
正在写题的茗涵头也不抬, 手下笔走龙蛇, 丝毫没有被他影响：“可能是喜欢我的直播吧, 所以就喜欢用我的直播回放。”
黑子：“不不不, 才不是你的粉丝, 直播里那可是对你阴阳怪气, 过分得连我都听不下去了。”
找出几张截图摆给她看, 全都是有脏话的内容。图片里的女主播强颜欢笑, 这种演技, 也只有女生之间能够看破。
茗涵看了一眼，心里确实泛起了一圈涟漪，问：“她直播一般都是什么内容？怎么说我的？”
见茗涵追问，平时不怎么擅长的八卦的黑子，霎时化身舌长一米八的长舌男。
“说你游戏玩得一般般，喜欢抱大腿。”
“还有上次城市联赛，还说你是KB狗，只会抢人头。”
“你真该看看她的直播，就知道她有多过分了。”
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大串的话，就是想让茗涵生气，这样等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说不定就去找季渊冉哭诉。
可……
事情的发展好像跟他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
放下手里的笔，茗涵拿过了他的手机，问：“季渊冉知道这事吗？”
黑子：“不知道，冉哥的脾气，知道了就算逃学也得去找这女的算账啊。”
茗涵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那就别告诉他了，这事我自己来处理。”
黑子：？
茗涵：“不怕她在网络上哔哔赖赖，在游戏里碰一碰，你看我虐不虐她。”
黑子：？？
茗涵：“今天下午有空，刚好回家跟她碰两把。”
黑子：？？？
“但是……你和冉哥今天不是约了吃饭看书吗？”
为了这个周六下午，季渊冉从上周就开始期待。
每天的十分钟都留着，好不容易才攒够了一个半小时的吃饭时间。茗涵看他整日都学习，又主动提出陪他去图书馆看书。
刚才上课的时候季渊冉就忙着收拾，难得跟她约会一次，自然要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
“对啊，差点忘了。”停顿了一下，茗涵又拿起笔继续写题，“那你一会回去就跟他说一下，就说改天吧。”
黑子咽了咽口水，以死谢罪的心都有了。
冉哥，我不是故意搅和你约会的，千万别怪我啊……
——
为了了解这个黑自己的主播，茗涵特地去凤凰娱乐转了一圈。
这个人的名字有点眼熟，之前和煎饼果子开黑的时候，礼物榜上好像就是这个NANA。
进入煎饼果子的直播间，榜上果然有“NANA大魔王”的名字。
看样子还是个铁粉，给煎饼果子刷了不少的礼物。
点开NANA的头像，直播间并没有开，看她的个性签名，应该还有一个小时左右才会开播。
周六下午算是流量高峰期，煎饼果子正在直播打吃鸡。
煎饼果子：来了老妹儿？
煎饼果子给茗涵设置了上线提示，只要茗涵进入直播间，他的公屏上就会有一条红色醒目的提醒。
誓死不做文科狗：嗯，来看看。
煎饼果子：怎么不开播？你的小对象呢？
【催啥？迫不及待当电灯泡很光荣？！】
【答应我，好好打你的游戏，不要当电灯泡了好吗？】
【果子哥，相信我，老妹儿的对象真要来，你会被塞得一嘴狗粮，晚饭都省了。】
直播间里的粉丝不少都看过茗涵的直播。
但凡是玩吃鸡，多半就是和季渊冉一起开黑，只要开黑，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