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牛慧立马扑过来,护住了地上的孟军。
也因此,扎扎实实挨了喻莘莘一棍,痛地在地上打滚。
“喻莘莘,你!”
围观的村民也开始对喻莘莘进行指责。
“这孩子都死了,你居然还要拿棍子打,有没有人性?”
“孟老三家的孩子真的是你儿子推下去的啊,我们都看着呢。”
“……”
喻莘莘倒也不慌,扫了众人一眼,笑道:“谁看到我儿子把孟军推下去的?不如来还原一下当时的情景。”
“这……”
牛慧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就要将喻莘莘推下去。
“那杂种就是这么推的!”
可她这一推,并没有将喻莘莘推下去,反而因为喻莘莘一躲····,自己掉了下去。
“啊!”
牛慧在水里扑腾了半天,像只野鸭子一样,难看极了。
喻莘莘也懒得搭理她,扭头看向孟淮:“淮儿,当时是不是这个情形?”
孟淮一怔,点了点头:“嗯。”
“那你说一下当时怎么回事,给大伙儿听听。”
至于地上的孟军嘛。
既然,一个八岁的孩子就跟着娘学坏,喜欢装死,她也没必要拦着,自然就任由他这么装下去。
“当时,我在河边钓鱼,孟军从后面推我,我察觉到就闪开了,然后他就掉水里了,和刚刚的情形一样。”
“听到了吧,我儿子是绝对不会撒谎的,他也根本没必要撒谎。”
喻莘莘搂过孟淮的肩膀,笑着看向众人:“各位记住了,我们家五个孩子都是有爹有娘的,别老以为他们没娘护着,就随便欺负!”
“以后,谁欺负我的人,就是和我喻莘莘作对,我保证睚眦必报!”
孟淮和孟月都抬头看向她,眼里多了几分欣喜。
这话一说,不少人脸上都有些难看了。
毕竟,这孟老二不受待见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他们之中有些人也不是没欺负过这些孩子。
这清水村,虽说民风淳朴,但好人坏人也都有。
还有一些,更是墙头草,谁看着厉害就站谁。
不然,书里孟西风也不至于黑化成那样。
要知道,当孟西风黑化之后,清水村可是被夷为平地的。
而带队的就是孟淮。
“孟二嫂,但是这孩子都死了,你也太冷漠了吧?”
牛慧也从水里爬了出来,骂道:“你是欺负我军儿不能说话么?喻莘莘,今天我一定要你一命抵一命!”
“好,一命抵一命!”
喻莘莘低头看着孟淮身上的血,冷声道:“你打了淮儿多少下,我就用荆条打你儿子多少下,公平吧?”
“你!你敢!军儿都死了,你……”
“真的死了?”
喻莘莘蹲下来,随手薅了一根狗尾巴草,然后将毛茸茸的一端在孟军的鼻子上下来回浮动,然后伸手按压了一下孟军的胸口,便见他吐出一口水,从地上一股脑地爬了起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孟军一起来,所有人就愣住了。
不是说死了么?
这是……
“啊!诈尸了!”
牛慧反应过来,吓得眼睛瞪得巨大,反应了一下,立马哭道:“军儿!你没死?你吓坏娘了,你怎么回事啊?”
可孟军毕竟是个孩子,再被揭穿之后难免有些紧张。
“娘……”
“现在证人也活了,大家该分得清真相了吧?”
喻莘莘眯眸看向孟军:“孟军,你为什么要推淮儿,还要装死?”
“是不是你娘教你的?”
孟军躲到牛慧的怀里,紧紧抱着她,哆哆嗦嗦:“娘……”
“喻莘莘,你这是干什么?欺负小孩子?”
喻莘莘无语,到底是谁欺负小孩子,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孟淮终于也忍不住了:“孟军,这也不是你第一次了,别一出事就躲你娘怀里。”
孟军自然不敢挺身而出,缩在牛慧怀里:“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哪次不是你们欺负我?”
“你说谁欺负你?上次,你把我二弟推到河里,害得他感冒发烧了一周,到现在身体都还没好透。
还有一次,你推了芊儿,差点掉进火堆里,你都不记得了?”
孟月也跟着说道:“上次,你把我推到石头上,我额头上还有疤痕,你别想抵赖!每次爹不在家,你们就来欺负我们,小孩子也来,大人也来。”
说着,孟月撩了撩头发,又将裤腿卷起来:“看,这就是三婶你拿荆条打的,现在还有疤!”
听了这话,喻莘莘才想起来。
难怪书里,孟月长大以后,因为一个男人看到了她的腿,她就直接把他给杀了。
并且孟芊一直在寻找可以祛疤的药材,原来是因为这个。
喻莘莘将孟月的裤腿放下,然后看向牛慧,一双眸子泛着冷意,顺手拿起地上的荆条。
“牛慧,既然你这么喜欢拿荆条打人,那我也让你尝尝。”
话落,她便打向了牛慧。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