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苏木雪院子空气的不一样,还有回京时马车的异样,或多或少她都有注意到一些不同寻常的问题,只是那个时候没有人给她解答。
但这会儿她倒是不想跟白莲蓉说那么多,随即摇头。
白莲蓉却不相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白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一定会告诉你的,我们如今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也没理由骗你,再说我与苏木雪不和,你们是知道的,更不可能帮她隐瞒你们。”
想到她跟苏木雪的关系,白莲蓉冷哼一声,“量你也不敢。”
“对了,那天给你的药,你下了没有。”
苏木晴身子一抖,说道:“下……下了。”
白莲蓉狐疑,“你这么怕做什么?莫不是在糊弄我?”
“没有,我真的下了,就是那个药好可怕。”苏木晴鼓起勇气,“白小姐你不是说那只是痒痒粉吗?为什么它全身溃烂……”
白莲蓉嘴角忍不住上扬,“什么全身溃烂?”
“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白小姐你又何必装傻,那根本就不是痒痒粉,你知不知道那样会害死我的?”这会苏木晴是真的气恼了。
白莲蓉虽然不满苏木晴的语气,但想到她是被自己坑了,还是心情很好的说道:“你说那不是痒痒粉?可林爱柔给我时说是痒痒粉,林爱柔你知道吧?就是国师身边的那个女人。”
随即脸色一变,愤慨的说道:“我当时觉得就是捉弄小女孩的把式,见你又被苏木雪欺负,就将东西交给你,让你出出气。
并不清楚那不是真的痒痒粉,林爱柔这个贱人竟然骗了我,该死的贱人。”
白莲蓉眼中的恨意不似作假,她虽然也恨不得苏木雪死,可不代表她愿意被林爱柔利用。
林爱柔算个什么东西,曾经她也只不过是在她身边摇尾乞怜的狗罢了,可如今这条狗竟然噬主,让她怎么心里不恨。
苏木晴见她这样,知道白莲蓉也是被利用了,可她也同样利用了自己。
“是她?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苏木晴若有所思。
林爱柔这个女人她也是在宫宴上第一次见,当时她不知道那个女人跟苏木雪有过节,见所有的贵妇小姐都巴结她,她还想过去恭维几句来着,可是后来没有机会,再后来就是苏木雪将人打晕,她才感到不对劲,也看出了他们二人的仇怨。
更没想到的是,那个毒药竟然是那个女人给的,当时在宫宴上那个女人表现的温柔善良大方,难以想象她竟然能拿出那么阴毒的毒药来。
杀人不过头点地,她竟然要用那么阴毒的方法来折磨苏木雪。
如果她当时真信了他们的话,苏木雪出事了,她也跑不了吧!
一石二鸟,到时候死无对证,没有人会查到还有他们二人的手笔。
苏木晴低下头,越来越想逃离这里,这些女人太狠毒了,表面上一个个温柔贤淑,可内里却是淬了毒的食人花。
他们一开始就已经打算将她跟苏木雪一起除掉,亏她还想跟她们一起好好相处。
苏木晴看向白莲蓉的眼神没有了以往的巴结谄媚。
“这不是以为只是简单的痒痒粉,所以觉得没必要说嘛!我当时就是想帮你,没想到好心办坏事,倒是被你记恨上了。”白莲蓉装无辜倒打一耙。
苏木晴狐疑看她,“你真的不知道?”
“我敢对天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而且林爱柔跟我说的也只是一些愚弄人的药粉而已。”白莲蓉举起手,说得义正言辞。
苏木晴信了她几分,她被林爱柔哄骗也不是不可能。
“好,我暂时信你。”
白莲蓉内心鄙夷,真是个蠢货。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苏木雪怎么样了吗?”刚才听苏木晴说的样子,好像苏木雪伤的很严重。
苏木晴想了想,就将兔子的情况告诉她。
“被下了药后,一开始神情蔫蔫的,后来就开始皮肤发红溃烂,掉毛,然后伤口在结痂在溃烂,直到溃烂的皮肤麻痹,没有痛感。”
她亲眼看到,溃烂脱落的皮肤,一块块掉下来,兔子都毫无所觉。
那个样子太恶心了。
光听苏木晴的表述,白莲蓉都觉得胆寒,林爱柔这个贱人果然狠毒,竟然能弄出那么阴损的毒药。
“白小姐你让我给苏木雪下这种阴毒的药,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白莲蓉却面色一变,不承认,“苏大小姐说的什么话,我可没有给你什么药。记住,那是你嫉妒苏木雪的美貌,想要毁了她的脸才给她下的药,与我无关。”
说着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间。
既然毒已经给苏木晴下了,那么这个苏木晴就没有什么用了,白莲蓉不屑给她好脸色。
苏木晴看着离开的人,眸光低敛,想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