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位,但亲口读出这些虎狼之词,还是忍不住缓缓的打出一个问号。
同学们看起来还是作业太少。
揣着篮子,阿言像玩沙子一样,哗啦啦拨各种雪花一样的信件,偶尔拆开一封,看今日要读的虎狼之词。
就很羞耻,很不想营业,甚至想翘班。
小姑娘在王城门口溜哒半圈,最终决定这班还是翘了好,不干了。只不过为了不让人担心,临走之前还是点了好几个士兵,一起溜。
说是溜走,但实际上,阿言知道,她身边明的暗的,早早晚晚,总有许多人在跟。
包括这件事,她知道很快会被汇报到托尼面前,已经算得上是监视,正常来说,她应当会感到拘束的,但很奇怪,阿言觉得自己竟没感到不高兴。
归根结底,还是做出这件事的先生太温柔,也太光明了。
他安排人时并没有避着阿言,却也没有多解释什么。
但每次出去之前,只是一句非常简单的:“不能有事。”就好像让阿言心甘情愿的给他管了。
小姑娘开开心心到王城外撒野,只觉得没有土味情诗的天空都是湛蓝的,心情好到不行。
她逛会儿街,心血来潮,忽然想去学校里看看,和现实有什么不同。
纽约城沉珂已久,教育方面并不先进,实行非常落后的双轨制,贵族与平民接受的资源天差地别。
新政策开放后,这个情况才好一些,高等学府人流涌动,充斥着各行各业的各色面孔。
因为政策实行时间不长,制度不是完全规范,学校开放了一部分旁听名额。
阿言虽然不想每天乖乖打卡上学,偶尔听几节课还是可以的,好奇的去办理手续,选了一节《纽约史》听。
辣鸡游戏狗是狗了点,质量还是不错的,这里的历史明显子虚乌有的事,却给它捏造的十分动听,还怪有意思的。
两节课很快过去,阿言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意犹未尽,小姑娘合上临时发的课本,摇摇头,决定回去向饲养员打报告。
不瞒你说,我还能听。
感受到知识力量(胡编乱造)的阿言感到十分高兴,眼睛弯弯的扯着卫衣带子,往座位外面走。
但没能出去。
挑座位的时候,阿言选择了中间的位置,没靠着走廊。因此右边有人的时候,如果对方不让路,她是出不去的。
坐在最外边人的是位先生,有些成熟,看起来不像是学生,但这没什么,政策开放之后,有的是不同年龄的人想学习。
他低头看一本书,很安静的模样,唇畔挂一丝浅浅的笑。
阿言手里也正拿着上课的笔记翻,一开始没注意,打扰了人家学习,还有点不好意思。
直到她轻轻唤了人几声,这人也不理她,反而继续老神在在的翻不知道看没看进去的书,周围也似乎有人在慢慢在移动后,阿言感到有些不对。
她顿一下,出于对游戏世界危险性的认知,在后退的一瞬间迅速拍身上的下防御战甲,并且试图翻桌子溜。
不知道什么时候,教室里已经没什么人了,随着她的动作,隐藏在暗处的士兵迅速做出反应,散落在她的周围。
当意识到自己可能到了一个巨大包围圈里的时候,阿言沉默了一下。
她觉得自己的反应是没有问题的,唯一的遗憾,可能是人手没带够。
对方真狗,出门听个课而已,不是,刚刚难不成听课的都是他的人???
局势已定,缓缓翻书页的逼终于不装了,座位上的男人慢慢站起来,露出一张俊美而阴沉的面容。
不同于托尼,即使身处泥潭,身处万丈深渊,面容上也始终有坚毅和光明存在,这个男人给阿言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寒气森森,冰冷不似鲜活的人。
阿言抿下嘴唇,说实话,还有点懵,一般来说,这样的大场面她都会避开的,像这样明显避不开的……
算了,直面人生。
“你们是……?”阿言退的远一点,恨不得缩到墙角,探出来一点头,询问,“请问我们认识吗?”
男人微微一笑:“反抗军。”
“哦……”阿言已经明白这不是自己能聊下去的天了,一边等饲养员,一边磨叽,“找我有事?”
男人合上书,道:“是一些关于托尼的事,想知道吗?我想,有必要和你说一下。”
阿言噎一下,直觉不是啥好东西,试图委婉拒绝:“……其实不太想听。”
男人挑眉:“如果他快要死了呢。”
阿言顿了顿,心里一跳,但知道这种情况最好不要跟着对方走,便摇摇头:“……也不想听。”
但……诅咒我男神,敲里吗听到了吗敲里吗!反抗军是狗吧,辣鸡!!
男人额角一跳,垂下眼,笑容阴冷:“必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