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小好也想知道梅阿嫲行李箱里装了什么东西,沉甸甸的,一脸的探究,问梅阿嫲:“阿嫲你买了什么?”可惜梅阿嫲回家心切没有回答她。
舟车劳顿的梅阿嫲终于回到自己离开一周的家,房间还是跟离开的时候一样,干净整洁看不出主人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了。
梅阿嫲心里知道这应该赵伟玲的功劳,梅家富没那么细心,她暗自点头,放下行李,洗漱一会。
梅小好等不及了,想着行李箱里的礼物,想想都要流口水了,迫不及待地想吃,心动不如行动,不如自己开行李箱。
然而行李箱的密码锁与小锁头却明晃晃的嘲笑梅小好的无知,看来找梅阿嫲了。
可是梅阿嫲在浴室,梅小好陷入纠结中,是直接问呢,还是等人出来。
梅小好在浴室前走来走去,梅杏子觉得厌烦,“小好,看你一副尿急的样子,去楼上厕所吧,阿嫲也不知道何时出来,再等下去不得憋死你。”
“我不是尿急。”
“那是想开大的?”
“哎呀,都不是,你别管了。”
“那你别在我眼前晃,烦人。”
正好梅阿嫲冲了热水澡,带着热气出来,瞧见姐妹俩在浴室门口,“你们不回房温书,在浴室前干嘛?”
梅杏子殷切的问:“阿嫲洗完澡有没有舒服点?”
梅阿嫲想起旅游时发生的趣事,心情愉悦,边擦头发边说,“跟你们说,搓澡可有意思了。”勾起梅杏子的兴致,“有什么意思?”
“我们这帮师奶第一次搓澡,听说要在一堆人里面要脱光,没想到她们也太胆小了个个都说不去。她们扭扭捏捏的,还是我第一个去的。一进去烟雾缭绕,人都好像在仙境里。”
“然后呢?”梅杏子很好奇啊,她还没去过澡堂。
“先在公共浴室里冲凉,然后才去泡澡,泡在温水里,毛孔张开全身都松,哎呦呦舒服极了。”
“真有那么舒服吗?”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那种感觉就跟温泉差不多,但是没想到后面还有更舒服的。”梅阿嫲还卖弄起来了,两姐妹眼巴巴的望着她,梅阿嫲清清嗓子,“不一会儿,我们找了搓澡工,那手艺没得说,往人背上一搓,你们猜是什么?”
两姐妹同步摇头,极大的满足了梅阿嫲的虚荣心,“每个人身上都搓下厚厚的泥,顿时感觉自己都轻了几斤。
所以我才觉得搓澡真得太有意思了,回来后我都觉得单单冲凉是洗不干净的。”当然搓澡时的惨叫,皮肤发红发热,梅阿嫲省略不说。
“我们也好想体验一下。”
“你们是得搓一次,保证你们能喜欢上。”
梅阿嫲说话的功夫,头发还是湿湿哒哒的,“你们出去吧,我要吹头发了。”
梅小好想起有重要的时还没有问,“阿嫲,你行李箱钥匙跟密码呢?”
“问这干嘛?没瞧见我在吹头发吗?”
梅小好拿过电吹风,“阿嫲,我帮你吹头发。”
“无事献殷勤。”
“嘻嘻。”姐妹俩一个掌控电吹风,一个给梳理头发,梅阿嫲只需要舒舒服服的坐着,什么也不用管,头发就会干。
头发也吹干了,姐妹俩还在身后站着,梅阿嫲:“还不回去,想给我当佣人吗?”
梅小好搓搓手,不好意思的说:“阿嫲,我们有没有手信?”
“就想着手信,作业写完了吗?预习了吗?复习了吗?”
梅杏子作业还没写完,正想说话,梅小好就自信地回答说:“我都做了。”
“做得不错,杏子你呢?”
“我……写完了。”其实梅杏子的作业还没写完。
既然都没事了,那就开行李箱呗,全家都到齐坐在客厅里,听梅阿嫲指挥。“大福去把我的行李箱拿过来。”
行李箱鼓鼓囊囊的,肯定有不少好东西,果真如此,塞得满满的。
“家富的,伟玲的,大福的,杏子的,小好的,每个人都有。”分了个人,还有一些做菜的干货,比如哈尔滨红肠。
红肠,顾名思义,外观是红色的,光泽起皱,以猪瘦肉为主要材料,内部是玫瑰红色,乳白色的脂肪,切面光泽有弹性,肉香与胡椒、蒜香混合的想气较浓,用大兴安岭的老果木熏制而成,味美质干,熏烟芳香。
“他们那边的红肠特好吃的,从俄罗斯传进来的,风味独特,我特地买了几斤回来给大家尝尝。”怎么回事,说着都想咽口水,“还可以将红肠加在大列巴里面,滋味那是相当享受。”真是越说越想吃。
“什么是大列巴?”
梅阿嫲爽快地拎出一条大列巴拍桌子上,“列巴就是俄语里面包的意思,约五斤重的圆形大面包,微波炉烤热后,夹上红肠吃,啧啧啧,真的很好吃。”
梅小好光听梅阿嫲的描述都有点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