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服务员把骰子送了过来,一场阿蕾拉设想的罐牲口局开始。
我并不担心她们两之间的默契会让我多喝,没有意义。技术不够,实力来凑。资深酒精鉴定师,纯纯用身体测评的,杠杠好使。
我上手是阿蕾拉,下手是周岚。威士忌,纯的,一瓶平均分3杯,一杯5口喝完,隔开喝2口。这游戏全国都玩,名字叫法不同,但几乎相同。叫一不带癞,3人5个起叫!
我只要盯着阿蕾拉开,玩几局基本就能摸清她的套路。周岚,通常扑克脸,相对难猜,再说了,没有阿蕾拉起劲,这游戏也难玩的热起来。
我连着喝了4口,看懂了阿蕾拉的套路。无所谓,轮到我起叫就好。
“6个6。”我叫道。
“7个3。”周岚思考了一下,说道。
“嗯,8个3。”阿蕾拉不假思索道。
“开。”我毫不犹豫道。
阿蕾拉输了。接下来5局,第一局阿蕾拉一叫我就开,拼了一把运气,赢了。后面四局转个圈到阿蕾拉,我就开,赢三输一。也许喝的太快,阿蕾拉小脸通红,在那嚷嚷着要缓一下。我又上台唱了两首歌,并叫了一打啤酒,和乐队以及服务员们一起吹了个瓶。
新的几局,阿蕾拉诈唬;我虚实相间,每局都是7个起叫;周岚一叫,我就开。同样我赢四输一。这样大家酒喝的平均,阿蕾拉看到我在针对周岚,瞬间转投我这边,专坑周岚。一直四瓶喝完,周岚一瓶半,我比周岚少点,阿蕾拉已经在耍赖了。
我张罗着要回去,酒已经上头的阿蕾拉非要继续加酒。因为一直都是阿蕾拉买单,服务员酒开的那叫一个麻利,呵呵。也许阿蕾拉的德行,周岚早已见怪不怪,自己一个呆呆的坐在位置上哼着歌。
接下来两瓶大多是我和周岚喝的,看周岚样子,小脸煞白,问了说还能喝,看着是醉了。我第一次见一个女孩能喝这么威士忌,心里佩服到极致。我自己已经跑去吐了两回,呵呵,酒么,水么。
我自己也很久没有这样喝过酒了,也许是美人相陪,也许是旅途已经结束,难得放肆。心境问题,在这个夜晚有了冲动,也有了欲望。
搀扶着两位美女吃了酒吧,阿蕾拉已经没有了神智,无奈背起。周岚没走多远,扶着路边的垃圾桶在那呕吐。出了步行街,坐上出租,我也挤在后排,周岚一直用着方言在说着什么,一直想要把手伸出窗外,似乎想要抓紧眼前的一切。
周岚的家,二室一厅一卫,很素雅,卧室里没有女孩特定喜欢的粉色以及奇奇怪怪的抱枕玩具等。帮这两姑娘盖好被子,我便去洗了澡,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下。
回到客卧,我就发现了床上有人。我大概知道是谁,或许没有酒精的加持,她没有勇气。给手机充上电,定好闹钟,便关上灯,上了床。
残存的清醒,疯狂的躁动,我们都没有抵抗,或许她还不了解我的过去,可是谁又在乎呢。
凌晨四五点,我起床上了个厕所后不久,迷迷糊糊感觉又有个人进了被窝,我好像很确定我怀里有个女孩。
吵醒我的是我订的闹钟,接着一声大叫来自阿蕾拉。我瞬间清醒,伸手抓紧了被子的另一半后,沉默数秒后看着阿蕾拉淡定的说:“大小姐,扰人春梦,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啊,你怎么在我身边?”阿蕾拉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向卧室的四周,很聪明,没有第一时间拉开被子。
“你可能进错房间了,而且如果你没有某些不良习惯,衣服应该都在身上。”我很认真的说着,表情管理的很好。万一这丫头突然不清醒,我怀里已经被吵醒的周岚就很尴尬了,毕竟此时我们浑身上下没有任何束缚。
“不要掀开被子,不要开灯,回另一个房间去。乖,有事晚点说。”我不等她有任何反应,暗戳戳的告诉她,此刻的状况很尴尬,不适合闹腾。
“哦。”阿蕾拉似乎明白了状况,听懂了我的意思。还真是乖乖的出了房间,并帮我关好了门。
内心大呼搞定,不敢冒头的周岚轻轻咬住了我的胸肌,呵,这挑衅,真拿男人不当回事,这得好好上会课!
许久以后,我出门买好早餐上楼,已经看不见阿蕾拉。在去往机场的路上,我和周岚都没有再提一句已经发生过的事,或许她知道,今日别过,日后无期。
在过安检前,抚摸着拥入我怀抱里周岚的脑袋,轻轻的其耳边说道:“别为了分别而难过,如果可以,为下一次见面而期待。哪怕,会需要很久很久。如果能够忘记就忘了吧,我给不了承诺。对不起!”
我可以感受到她所有的情绪以及她的眼泪,但还是狠心的轻推了一下,转身走向安检。不能回头,也回不了头。像过去很多次一样,我辜负过很多人。
等待,登机,起飞;浑然不知。直到空姐过来说有人帮我升了头等舱,额,发生了什么,这航班我没有其他认识的人啊。
跟着空姐走到头等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