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抽起。不知不觉点起第四支烟时,阿蕾拉醒了。我对她一笑,只是调整了一下身体,并没有觉得现在体态有不合适。我把另一只手放在了阿蕾拉的后背,轻轻抚摸着。
阿蕾拉伸手把我正在抽的烟夺了过来,自己抽了一口,并没有俞烟,而是支起身体,对着我的嘴巴亲来。我没有躲,她应该只是淘气,想把烟气渡给我。通过肺部循环,我转头把烟吐了出了。她在对着我笑,笑的很开心。我也对着她笑了笑,并哈了一口气,问到:“臭不?”
“臭的,好臭。”
“知道还不起身,我快憋不住了。”
“憋不住什么?咦,昨晚还一本正经,现在就精虫上脑了?”
“滚蛋。老子要尿尿!”
“嘘……嘘……嘘……”
“去你丫的。”
吃完早餐,帮阿蕾拉收拾好行李后,就开车送阿蕾拉去往南通机场。中途去加油站加满了油,让阿蕾拉买了单。为此她没少吐槽我一个开路虎的人如此鸡贼,对啊,就是坑她的。
机场,离别总是会让人伤感。起飞与到达,一上一下,人们各自演绎自己的生活。我习惯了,阿蕾拉却泪眼婆娑,女孩子么!我拥抱着她,让她自己调整心情。
待她情绪好转后,我轻问道:“丫头,可以告诉我你的姓名吗?”
“记住了,老男人,我叫季沫沫。泡沫的沫。”
“嗯,记住了,泡沫的沫。”
“季沫沫。”
“嗯,记住了,泡沫的沫。”
“嗯,讨厌,不理你了,老男人。”
“哦,季沫沫,泡沫的沫。”
“哼。”
“好名字,沫沫。再见。”
“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