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那一头的江冶突然朝她们喊到:“姐,听南姐快来,切蛋糕了!”江染兮应了一声,挽上陈听南的胳膊,和她一起走过去,陈听南站在了焉槐旁边,江家一家人同时切下蛋糕:“生日快乐!”
宴会结束,陈听南和江染兮打了招呼,正欲拎包离开,大门外,焉槐已经开了车在外面等她,看到陈听南,他轻道:“走吧,我送你回家。”陈听南没法拒绝,自己也想和焉槐走近一点,她依言上了副驾驶,焉槐随手递给她一罐话梅:“含着。”
到了家楼下,陈听南轻声说:“谢谢。”正想开门下车,可车门还是紧锁着,陈听南偏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而焉槐只是静静注视着她。陈听南试探性喊了一声:“焉槐?”焉槐还是只注视她,陈听南又温温和和地说:“焉槐,我到家了。”
焉槐才开口:“陈听南,你就没什么别的想跟我说吗?”陈听南一愣,随即低下头,语调平淡:“我能跟你说些什么?”焉槐自嘲地笑了,然后解开车锁,陈听南匆匆推开门,走了。
入秋后,天气转凉,很多人就开始感冒。陈听南自小身体便没有很好,很容易就感冒,加上前几日店内太操劳,也没怎么好好注意身体,陈听南便有些发烧。陈听颜大晚上看到陈听南那么难受,烧的也有些厉害,便拉着她去了附近的市医院
这段时间流感严重,很多孩子都病倒了,焉槐在办公室直忙到下午才得以休息。他和沈铭休息在一间办公室,沈铭是呼吸科的医生,也是他的好兄弟。
“你那边结束了?”沈铭在用鼠标在电脑上点击了几下,然后望向靠在椅背上的焉槐,
焉槐点点头:“嗯,刚结束,你呢?”
“我后面还有两个预约的病人,还没到时间,现在在准备工作报告。”
焉槐闭上眼:“行,等你看完,晚上我们出去吃,姚瑶一直念着你。”
“不是,她不会是替我妈来催我去相亲的吧,天天跟我妈粘着。”
焉槐笑了:“那你就把我妹收了,她反正不是很喜欢你吗?”
“得得得,你妹那个小魔王。行了行了,我先看一下病人有谁?咦?这可有个大熟人呢?”沈铭点击了一下电脑,意味深长看了一下焉槐,
“什么大熟人?”焉槐懒洋洋地问,
“我们班学霸啊,陈听南。”
听到这三个字,焉槐缓缓睁开眼……
就诊室内,沈铭戴着口罩,熟练的开始问诊,陈听南有些虚弱地说:“呼吸道不舒服,嗓子扯着痛。”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沈铭又继续问道,
陈听颜就替她回答:“有点低烧。”
沈铭从一侧拿出个体温计:“先测测,然后坐那边椅子上休息休息。”他指了指他身后一处用帘子半遮住的地方,里面有把躺椅。陈听南接过,甩了甩,放到胳肢窝底下,然后去躺椅上躺下,陈听颜把帘子给她拉上,然后听门外有个声音道:“去给你姐姐倒杯水吧。”陈听颜依言去了,量完体温,陈听南烧的迷迷糊糊的,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熟悉的身影,
焉槐看着沈铭递给他的体温计,眉头皱的更深:“烧到39度了,我去通知护士安排个床位,给她打个点滴。”陈听南被安排到一个单人病房,此刻的她已经累的熟睡了,陈听颜则去缴费,焉槐便看守着陈听南,他望着她熟睡的脸庞,眉眼带着一丝忧愁又多了几分柔和。
清晨,陈听南刚醒,陈听颜趴在床边的桌子上睡着了,有护士进来,惊醒了她。
“姐姐,你怎么样?”陈听颜关切地问,陈听南点点头:“没什么事了。”那个护士说:“这是最后半瓶药水,滴完就可以办出院了。”
“好的。”
“那姐姐,我先去给你买早餐。”
陈听南点点头,她拿起手机,跟员工们说早上他们先忙活,下午自己再过去。而焉槐此刻也推门进来,他把手背贴到陈听南的额头上,陈听南下意识地靠过去,他低沉地声音随之响起:“嗯,不烧了,你得的是扁桃体炎,回去记得喝药。”
“我知道的。”陈听南低着头,声音还是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