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这是他关于弃婴的回忆,他来到这里当舞姬已经五年,一步步升级他的舞姿越来越美丽,老板觉得他是摇钱树,并没有卖他的意思,由于要靠他赚钱,他的待遇也越来越好,算是在这里安顿了下来。
直到这天,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悄无声息出现在他房间门前,里面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哥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殷耀舞,难道你想在这里一直被利用下去吗,你迟早会跳不动,或者被送到那个所谓的女神那边,我明白哥哥不爱听族人觉得你长得像女孩子这句话,但妹妹有一个计策。
你可以利用你雌雄莫辨的模样,在腹部缠上纱布,在三天后公演时,用你的迷药让他们觉得你腹部隆起,在舞跳到合适的地方时,你假装捂住肚子,回屋诞下这个婴儿。
但是很冒险,这个可以让你失去利用价值,你值得去试试。
白看完这个纸条,便把它放在煤油灯上烧成灰烬。
他没有说话,一直坐在凳子上,良久,他起身向衣柜走去。
打开衣柜,他拿出自己的舞蹈服,在腹部缠上纱布插门,拿出迷幻药粉开始一遍遍排练痛苦的表情和诞下孩童的过程。
就这样折腾半天,对着镜子他还是不满意,拔下自己发钗,在腹部划了一个口子,剧烈的疼痛,令他终于做出来自己满意的样子。
好,很好。
他平静的擦干净地上和发钗上的血渍,收好自己的戏服。
明天会很“热闹”吧。
回忆:这是他大闹盛会的日子,今天的他一席红衣的衣服,身形匀称,他被两个丫鬟伺候梳妆。
他的头发被梳成好看的样子,口上点上胭脂,经过一个时辰,终于打扮得体,只差最后一步一个侍女拿来一套外裳。
侍女刚想给他更衣便指着他的肚子大声尖叫,“你这个贱人,不是让你注重身材管理,你居然吃胖了,今天我先不让下人打你,给我好好跳舞,稍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们两个人给我过来”
随着她的叫喊,刚刚为白梳妆打扮的人就过来了,手里抱着束腰带,侍女粗暴的褪下白的衣服只留下内搭,拽着白,把束腰带系了上去。
“终于苗条了”侍女得意洋洋的拍拍手,重新为白换了衣服。
在歌舞最热闹时,他作为头牌在鲜花簇拥中出门,他跳着舞蹈,在旋转舞步时他忽然痛苦的捂住肚子。
“怎么回事”
音乐因为他这一整戛然而止,他呻吟声越来越大,束腰也被他偷偷打开,在迷药的作用下别人看到了他隆起的腹部。
“没想到他居然私会公子”“月份都这么大了”
台下响起一阵阵的议论声,他也和预想一般像垃圾一样丢回居住的房间。
他回到房间解开衣服,经过他一番剧烈闹腾,之前划开的口子渗出血液染红自己的衣服。
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粗略的上药把伤口缠上纱布,为了真实把血蹭到婴儿身上一点。
盛会的举办者一顿道歉后终于平息了躁动。
他暴躁的一脚踹开白房间的门,不顾他身体虚弱,看着他的身体,进行禽兽一般的侵犯把他和婴儿一起丢了出去。
有时候,性别不重要,长得好看就会被看上,举办者发现他不是女生,也不解释什么,毕竟没有利用价值的垃圾,洗白也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