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鞋,女孩蹲下身,娇笑着摸小黑狗的头,后者颇有灵性地拿舌头扫了扫她的掌心。
欧德吹了吹狗哨,小黑狗快步跑到他脚边。
几人走进宅邸。
温暖的客厅壁炉,头戴软帽的贵妇与富态十足的中年亚温人盘坐在软垫上,一个小男孩坐在他俩间,好奇地扫视门外走进来的吟游艺人。
小女孩几步扑到母亲怀里,欧德朝他们行了个礼。
“尊贵的先生、夫人,我是欧德。愿吾王之王庇护你们。”
“你好欧德,愿你也得庇护。”中年亚温人直了直臃肿的身体,“我是阿卜杜勒·法拉德。”
接着阿卜杜勒一一介绍了遍家人的名字,包括管事的,后者不禁稍稍挺起胸膛。
欧德一一行礼。
“先生,你要表演什么?”
小男孩好奇问道,他看着欧德打开自己腰带里布袋,从中拿出油彩涂抹脸颊,毛线球放在地上。
“别没礼貌,法迪。”贵妇人把小男孩拉到身边,朝欧德歉意一笑。
抹了半张脸的惨白底色,铅味浓重,欧德嘴巴上涂上红汞,微裂的眼角勾出铁胆墨汁。
“没事的,尊贵的夫人,”欧德勾起僵硬的笑容,将毛线球塞到手上,蹲下身摸了摸小黑狗的脑袋。
“我要砍脑袋,砍这只小狗的脑袋,再好好缝上去,这是我最得意的表演!”
看着乖顺小黑狗,小女孩被吓得惊呼...
“我先给您表演这个戏法如何?”
那只黑狗站起身,裂开狗嘴勾出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