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陪伴自己好几年的同伴,战马的情谊对一名骑兵来说,是难以割舍的。
他忍不住地,泪水涌出眼眶。
战马温顺地舔舐他流泪的脸庞。
“再见,美人。”年青骑兵慌张地说道。
那匹战马就这样被留在风沙中,目睹主人跟其他两人地远去。
它昂头朝天嘶了声,驮着空荡荡的马鞍,挪着崴掉的脚在荒漠上艰难行走。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朝泪别战马的年青骑兵问道。
“布莱。”他说道,失去战友的惊慌,布满了脸颊,“执政官...我、我们还要逃多远?”
叹了口气,男人没有回答,询问另一位骑兵的名字。
“我叫约翰,执政官。”
“你们的名字,我都记住了。”
男人、布莱和约翰,他们走了近千步后,终于找到一处高耸的土丘,
他们仅剩两匹战马,拿下马匹上的马桩,找了块坚硬些的砂地,将马桩打下,两匹马栓在上面。
三人没将布料铺到地上,更不敢生火,今夜足够让人心惊胆颤。
作为执政官也是军团长的男人,他不可推卸地,担当起守夜与看管马匹的任务。
“布莱、约翰,”男人眺望远方,说道:“你们只能休息三小时,抓紧时间。”
战马的屁股上,驮着为数不多的水源与粮食。
由于出击得匆忙,甚至不足以支撑两天。
荒漠寂寥,一望无际。
男人一边警惕着追兵,一边默默地祈求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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