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白天,我们救济了他,他反而抓走村长的女儿拿剑威胁我们,要我们交出家里的钱袋。”
“然后呢?”
“然后有个胆大的小伙,偷偷从背后上前,一棒子敲下去,把他敲死了。”比睿满不在乎道。
男人有些唏嘘,不过这是约翰应得的下场。
拿水泡软面包,时隔数日,
“这里的人都是逃出来的奴隶?”男人接着问道。
“是的,基本都是,我们逃往荒漠里,然后误打误撞地来到这里,之后也不断有别的奴隶禁不住重压,不知不觉地逃来这里,定居了下来。”比睿说道,然后他想起了什么,道:“对了,几年前,我们听到了艾兰必因的名字。”
“然后呢?”
“很奇怪,我们都觉得很奇怪,或许这样说你的家乡不是很妥当,但...它好像突然出现一样,然后,我们就很少看到有奴隶经过了。”
“噢。那里没有奴隶。”男人说道。
“没有奴隶?!”比睿很惊奇,“那贵族谁来养活?”
“也没有贵族。”男人补充道。
比睿听到后有些恍然大悟,“那应该跟这里一样。”
男人不置可否。
随后,他看见比睿挠挠脑袋,看着自己。
比睿问道:“要留在这里吗?我们村子一直很缺年青人。这可是少有的大绿洲,还没贵族发现,我们甚至能从地下河里钓鱼。”
男人眺见不远处,一片接一片的麦田,套着犁铧的骆驼,嚼着地上的野草,几位老人坐在棕榈树下,孩子们玩弄骆驼高大的双峰,不时惊呼,羽毛洁白的飞鸟一群一群地掠过这里,一派安宁祥和。
男人摇摇头。
“不了,我走过的路太长太长,流浪得太久太久,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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