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得坚持吃半个月知道吗?”沈老大夫缓缓地说道,他是沈家宗族里的一个长辈。
温娴点点头,接过药后又再次和他道了谢。
她又躺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便慢慢地往家里走去。
这熟悉又陌生的路和建筑,让她一下子想起了好些事情。
这个时间刚好是上河庄秋收的农忙点,大家都在田里热火朝天的抢收,田间汗流满面的妇女们包着头巾。
她们看着悠闲走在路边的温娴,又是一阵羡妒和和议论纷纷。
“你们还别老说王巧梅虐待她儿媳妇,你看谁家儿媳妇这样,整天不干一点活,孩子也不用带,别说农活了,听说家务活都没做过…”
“那张脸那身段,哎哟可招人了,你说厉珘那孩子也不常回家,这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