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堵着她不让说话吗?”
“我不管,就是生气。”谭月拧着头,就仿佛自己受委屈了一般。
“好啦,不气,我请你吃冰激凌。”
宁溪知道谭月的性格就这样,直率又勇敢,从来不将心事埋在心底,有话就说,有事就做。
这就是渝都女孩独特的魅力所在,也是宁溪和她能成为好闺蜜的原因。
因为她不需要担心谭月在背后说自己坏话。
要说也是当着自己的面。
“刚才你明明有机会拦下叶子丰的,你怎么就不开口呢。”
谭月想起刚才在男生宿舍楼下的情景。
她们今天是来找叶子丰的。
有一些事需要和他商量一下。
结果在看到他的时候,宁溪突然退缩了,任由叶子丰上车离去。
宁溪听到谭月质问自己,脸上带着一丝酡红。
“人家有事要去办,我怎么好意思耽误他时间呢。”
谭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你啊你,浪费我感情!”
......
这边叶子丰乘车来到昊天酒店旁边一栋小楼。
说是小楼,其实也有五六层高。
这里是昊天集团的办公场所。
一进门,一股沁人心脾的凉风刮过,叶子丰瞬间觉得浑身舒畅,仿佛从沙漠进入了雨林。
“请问是叶先生吗?”
一位前台小姐走来,亲切的问道。
叶子丰点点头,他发现昊天集团的美女是真多,而且各个都是训练有素,礼仪得体。
这样的规模就算放在后世,也是妥妥的顶尖存在。
“请随我来,何叔在楼上等您。”
叶子丰跟着她,好奇的问,“为什么你们都叫他何叔,不应该是总经理什么的吗?”
无论的马冬西,还是沈元龙,似乎都没有叫过何天闲别的称呼
前台小姐笑着道:“这是何叔自己的规定,他喜欢我们这样叫他。”
“真是奇怪的癖好。”
叶子丰没想太多,问这个问题,纯属好奇而已。
上到五楼,是一个极其宽敞的开放式平台。
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台球桌,周围放置这各种专业性设备。
何天闲弯着腰,在那里摆球玩。
看到叶子丰进来后,他急忙冲着叶子丰招招手。
“快,就等你了。”
叶子丰看着他心急的样子,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没想到一根球杆直接扔了过来,叶子丰下意识的接住。
“来,陪我打几把,一个人太无聊了。”
叶子丰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原来他叫自己就是来打球的啊。
当然叶子丰也不是那种势利的人,他懂得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叶子丰随手将袖口挽起,问道:“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你是客人,你先来吧。”何天闲道:“你可不要让我啊,我很厉害的。”
叶子丰笑了笑没有说话,将注意力放在台球桌上。
摆放在他面前的,是比较传统的8球制。
规则很简单,两种颜色的球,谁先打进去其中一种颜色,就确认那为自己的合法目标球。
所有合法目标球落袋后,谁先把黑八打进去,谁就算获胜。
这种8球制台球,要比斯诺克台球简单,而且上手容易。
所有很受青少年的喜欢。
在2004年之前,最赚钱的并不是网吧,酒吧。
而是摆放在路边的台球室。
绿的发白的台球布,掉漆的台球,歪扭七八的球杆,以及掏都掏不出来的巧粉。
叶子丰脑海中满满的回忆。
台球室2块钱一个小时,就这很多人还抢不到位置。
他当年可是台球专业爱好者。
在未上初中以前,乡里小卖部门口就露天摆放着一个台球桌。
他凭借一手超高的杆法,赢遍了乡里小孩的压岁钱。
这也是他至今都不敢回老家的缘由。
估计一在乡里露头,就得被套麻袋。
“要我给你讲解规则吗?”何天闲看着叶子丰发呆,以为他不懂怎么玩。
叶子丰回过神,笑道:“不用,何叔,就是想起以前在大马路边玩的场景,有些怀念。”
“你小子才多大点,就装老成了。你还让我们这些老骨头往哪里放。”
何天闲虽然在说,但是眼里带着笑意。
“哈哈,那倒是没有,那我开始了啊,何叔。”
叶子丰颠了颠手里的球杆,轻盈的重量,舒适的手感,这个球杆应该也是价值不菲。
他走到球桌正前方,气沉丹田,力道不轻不重,稳稳击在白球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