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刚用过晚饭,王栗带着两个兵押来了一个山羊胡老郎中。
“郎中给我家将军,看看伤,开点药方子。”
“王栗,你这是从哪弄来的郎中?”
王栗表情颇为自得的说道“将军,这是我在城里妙手回春堂,绑来的郎中。”
“额,绑来的?”
武彦,看向,背着药箱的郎中。“老先生,手下儿郎不知礼数,先生莫怪。”
“实在是我军中儿郎受伤的颇多,我这伤势也不轻,劳烦先生开个药方,我一定按价付给先生酬劳。”
“原本我是,年纪大了,不想来的,这几个后生,硬是把我绑来了,将军这么说小老儿,先看看伤势,再开方子。”
看郎中气鼓鼓的样子,还回头瞪了王栗一眼。
看过伤势,老郎中倒是,从药箱中,抓了药,吩咐人熬,一天两次。
军中多是刀枪剑伤,大同小异,留下方子,吩咐王栗其他人的伤,也可以用此药,七天后基本痊愈。
为此,武彦付出了,三两银子的医药费。说起来战时药草紧张也不算贵,要是平时这些药草方子诊断最多不过五十钱。
是夜,子时,武彦走出军营,跳上民居房顶,面朝月亮,修炼起来,杀戮天绝。
一开始怎么也没法,入定,心浮气躁,毕竟有这现代人记忆的武彦,可不是古人那样娱乐项目少,心中杂念少。
所以许多,诗词,名句,书法,名画都出自于古代,为啥娱乐项目少,花花世界没那么妖娆诱惑,所以容易使人静心。
“将军,你怎么黑眼圈啊!疼的一夜没睡好吧。”
王栗以为武彦是伤势所致身体疼无法入眠,所以熬了一夜。其实也真是那么回事。
打做一夜,腿都麻了,屁都没学成,根本无法入定。
天快亮了,武彦回到军中才小咪了会。
“王栗,我没事,你将大家集中到我账前,我有话对大家说。”
“属下这就去办,将军。”
对于王栗,武彦看的很清楚这个人二十多岁,在军中干了几年翼长校尉,也没机会得到升迁,当上曲长牙将。
王栗自认为一身本事不弱,奈何军中派系林立,自己又不得偏将赏识。
王栗此人身手颇为不弱,武彦赶回定州城路上,遇到时,他正准备抢夺自己的马匹,与自己交手二十来招落败,被武彦一顿胖揍。
不过此人倒也光明磊落,输了,自己官阶比他高,就自愿的充当自己的,随身侍卫。
当初那二十多个人自己也就看好王栗一人,后面通过逃兵报道登记,弄来的一百多人,也因为时间匆忙没有仔细观察。
今天就借着训话这个机会,仔细看看,将自己尖刀营得骨架搭起来,牙将六人,正副校尉18人。
正副哨长又称【百夫长】50人。
正副队长,450人,而且目前,明显一百六十七个人,最多满足,牙将,校尉,百夫长职位,后勤,粮草辎重,都柏一人。剩下的只能安排在火夫,负责每日做饭。
武彦,现在营账前看着,这些站的,歪七八扭的兵士,眉头一皱,有些不悦。
“诸位兄弟,欢迎你们加入尖刀营,很多兄弟不认识我,那么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武彦,尖刀营偏将,以后你们就是我尖刀营得兵。”
“我知道,大家刚从战场下来,很多人受了伤,一天两顿稀饭,伙食也不满意,但是大家既然从战场活下来了,入了我尖刀营。”
“我就有权利,对大家负责,全然现下,条件艰苦,我还是希望,大家打起精神来,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军人。”
“我武彦也不怕大家笑话,现在我尖刀营,就我一个偏将军官,目前暂定王栗为一曲牙将。”
“那么,那么多空缺的军官哪里来呢,当然是从你们当中挑选,怎么挑选呢?从后天开始所有人包括我在内,卯时七刻,起床,接受的操练。”
“巳时一刻用餐,休息一个时辰,午时三刻,操练至申时六刻结束。戌时四刻,用晚饭,休息睡觉。”
“大家不要认为训练苦,现在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训练出众者,哪怕他以前是个小兵,我也敢给他校尉,牙将的军官。”
“反之训练,敷衍应付着,我不管他以前是,校尉还是牙将,都柏,一律打城小兵,总之一句话,有能者居之。包括我在内会一同陪你们训练。”
“现在散会,大家下去准备吧,后天正式开始。”
武彦说完后,下面响起了,一阵议论声,看情况,还是很多人希望当官的,有的人憋足了劲,要让自己在训练中胜出。
“将军,你的伤还没好,这样训练不碍事吧?”
王栗担忧的问到。
“怎么我就那么若不经风嘛,没事你放心吧。”武彦玩味得说道。
王栗,看着大家我要去趟,军师府。
出了营账,武彦摸了摸身上仅剩的,15两银子,这还是自己多年当兵,拿命换来的军饷。
这次自己的驻地涝县正好是这具身体主人的家,占了人家身体,也要负责的,顺便回家看看这身体的父母妹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