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羽棠一把推开花娘,花娘猝不及防,啪叽一下摔了个我见犹怜∶哎呦!
周羽棠铁石心肠,花娘眨着楚楚动人的大眼睛,无声控诉。
周羽棠∶...我救了你的胳膊知道吗?
花娘是老手了,过去不知被这样轰轰烈烈的捉奸过多少回,她从容自若的起身,目光盈盈的看着英俊逼人的谢炀∶这位公子是?
周羽棠奔过去道∶我的主人。
原来是灵宠背着主人来偷欢。花娘毫不意外,毕竟周羽棠眉心的血契太明显了。她语笑嫣然,伸出纤纤玉手做了个十分勾人的动作,来都来了,不妨一起?
周羽棠∶...好家伙还想玩3p?
谢炀看了周羽棠一眼。
那眼神就好像在做预告—我要宰了她。
周羽棠拼命摇头。
达咩达咩!
这姑娘是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即便身为魔修,也从未挖人金丹摄人魂魄.一直以来都只是靠跟人滚床单进行修炼。
两坨肉滚起来互相补,也不妨碍别人对吧?
况且,现在真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
谢炀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于是他敛去了眸中的杀气,出手快如电,一掌劈在花娘侧颈,花娘应声倒地。
主人?
谢炀一语不发的将花娘塞进床底下,然后擒住周羽棠的手,领着他上床,拽过锦被蒙住全身。
光线暗了下来,视线的弱化致使其他感官功能变得更加敏锐。
胸膛贴着胸膛,彼此的心跳声无限放大。
为了如胶似漆,这张床建造的相当好诈,一男一女躺平还勉强.两个男人就显得拥挤了,所以需得搂抱在一起才不会掉下去。
吉棠呼吸有些紊乱,,他能感觉到自口的脖子被谢炀左手楼看。自己的腰被谢肠右手扶着,属干
谢炀的呼吸洒在自己的发顶,温温热热,让周羽棠面皮发烫。
为何心跳的这么快?
难道..…
自己不小心吸入了催情的熏香?
那个…….周羽棠小声开口。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周羽棠紧忙闭嘴。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天字号厢房外站定。
有类似龟公的人笑着打招呼∶芙蓉姐姐。
这门怎么开着?被唤作芙蓉的女子迈步进屋,小莲?
周羽棠紧张了下,本能往谢炀怀里拱了拱。
芙蓉顿时笑出了声∶好了好了,不打扰妹妹的春宵了。
谢炀活动了下关节,毕竟共赴巫山的两个人不可能像僵尸一样死死躺着不动。
周羽棠却表情微愣,这个叫芙蓉的说话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芙蓉走出房间,还贴心的为他们关上门。芙蓉站在房间外跟龟公说道∶跟妈妈说,我今夜有事。
对了!是春儿的声音!
周羽棠醍酮灌顶。
若真像床底下那位所说的,花魁芙蓉跟掩月楼楼主有关,那么她假借春儿之名伪装成渡船女,还故意指引他们到瑶台月下逢来,动机何在?
联手掩月楼将他们一网打尽?
谢炀掀开被子,周羽棠迫不及待将此事跟他说了。
谢炀眸光愈深,若有所思,良久后才道∶你先去找温知新,不过我估计他…….
周羽棠心头大震,下床,夺门而出。
温知新!周羽棠闯进三楼厢房,房中饭菜未动,地上翻倒着一个酒杯,温知新就躺在旁边。
周羽棠没过去,因为春儿就跪坐在温知新一旁的蒲团上。
芙蓉?周羽棠试着叫道。
春儿勾唇一笑∶公子是嫌小莲伺候的不好,所以跑来找我这个花魁了?
周羽棠拎起酒壶,轻飘飘的。
就温知新那样的性格,若女孩子存心灌他酒,他根本无力招架。
你把我朋友怎么了?
只是一点迷药而已。春儿说道,至于他能不能醒过来,全看公子您了。
迷药?
自然不会是随随便便的蒙汗药,多半是独家秘制的剧毒。
周羽棠双臂抱胸,心平气和道∶什么条件,说吧。
公子神功盖世,此事不难办。只要公子能帮奴家杀两个人,奴家必将解药双手奉上。
周羽棠凤眸微眯∶在下何德何能,不过人类修士的一个小宠物,哪有杀人埋尸的本领?
春儿闻言一笑∶周阁主何必过谦?
周羽棠一愣。你果然...
不是泛泛之辈,原来早就看出他们的身份了。
春儿∶您可是神鸟凤凰,对付那对狗男女绰绰有余,为了万无一失,奴家也给周阁主留下两个帮手了。太上仙门的高徒,天雪宗的少宗主,他们二人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