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羽棠说完这话才意识到什么,连忙改口道∶最喜欢谢炀了。
谢炀神情如旧日,并没有因为周羽棠的坦白而变得更开心,这计周羽棠有些失落,更有种直名的挫败感,好像方才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似的。
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谢炀的语气很温柔,看来并没有生气。
周羽棠稍微安心,用力点头。
谢炀饶有兴趣∶说来听听。
周羽棠努力缓解气氛∶喜欢就是想跟你生猴子!
谢炀∶·...
谢炀的耐心极度有限,偏偏对周羽棠就有用之不尽的耐心,他长眉微挑.声音透着几丝寒意;桃花劫是怎么回事。
周羽棠脸色一变。
谢炀在心里冷笑,看,一戳一个准。什么生猴子,是想跟母鸟生小凤凰吧?
谢炀用手指轻轻抵住周羽棠心脏的位置∶在你这里的,是谁?
周羽棠肉眼可见的慌乱,脸色越来越红。
谢炀暗紫色的眸底透出危险的气息∶你在外惹桃花被白娇娘识破了,你怕我生气.所以才百依百顺讨好我,任我上下其手对不对?
不对!!!千古奇冤啊卧槽!
周羽棠急忙申辩道∶主人,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发誓。
说完又意识到不对,赶紧改口道∶谢炀,我对你是真心的,天地可鉴!
谢炀一脸的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别以为改个称呼就是真爱了。
周羽棠∶???
不是你说的褪去主人这个身份,你就不爱我了,说的那么哀婉凄凉,那么惹人心疼。偏执狂简直要命了,就会钻牛角尖!
表白了又不信,一副牲畜你不懂爱的自以为是,给本鸟气笑了!
不跟你好了。周羽棠直接来了出小学鸡赌气,推开大猪蹄子,拽过棉被不见人。
次日,周羽棠被尹喻带领着在天雪宗玩了一天,不愧是名门大派,脚踩羊脂玉头顶疏璃瓦,壕的惊人!
等到十五号当天,天雪宗张灯结彩热闹起来。
谢炀化名王某,给尹喻送上生辰贺礼,一副极具欣赏价值的字画。
尹喻对这方面没啥欣赏水平,但前来视贺的仙道前辈好友们却不于独具慧眼的知音人,一眼望去,各种赞美之词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出掉,把这字画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更是自称孤陋寡闻,问尹喻这是这位书画大师的绝迹?
可把尹喻给嘚瑟坏了,满脸险骄傲的介绍道∶我王兄弟的大作,姓王,单名一个某字。
虽然未有耳闻,但这种大师级别的人物一向低调,众人不疑有他,纷纷跟谢炀攀谈起来,甚至有花钱求大作一副的意图。
尹空城一身蓝色锦袍,祥云纹滚边,头戴紫玉冠,华贵大气,英俊潇洒。@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尹喻今日穿了身绣劲松的金色锦服,一针一线都价值千万金,当真看得人眼花缭乱怦然心动,仿佛一座金山在眼前走来走去。
父子二人站在一起,各具风光,既是虎父无犬子,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周羽棠跟颜如玉玩的忘了时辰,等他赶到芳兰亭,这里早就热闹起来,听阙阁的人也刚好来了。
尹喻说到底是个晚辈,还请不动言泉子大驾光临,因此来祝贺的是同辈好友温知新,另外还有个许久不见的客人。
地仙光临,真叫本门蓬荜生辉。尹空城朝丹妍行了个同辈礼,丹妍微微欠身还礼。她来之前得到温知新的提示,在摩肩擦踵的人群中找到周羽棠的身影,忙迎了过去,悄声问好∶大人。
丹妍的到来叫周羽棠大感意外∶地仙的身子好了?
丹妍微笑道∶言泉子和左右两位长老对小仙颇为照顾,伤势已然痊愈。
周羽棠很是欣慰∶那就好。
丹妍∶多谢大人赠与的白娇娘内丹,我已将其放在好友小梦的墓前,她可以瞑目了。
丫鬟端着制作成各种花样的水果送上宴席,等到她们从身边走远了,丹妍才又说道∶大人放心,听阙阁安然无恙。
提起这个,周羽棠也心焦的很∶温知新怕我担心,对听阙阁只字不提,我虽说是听阙阁的阁主,但我首先是主人的灵宠,主人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听阙阁立足仙道多年,饱受赞誉,若因为我落得一个人人鄙弃的下场,我怎么过意的去。
言泉子早知大人会这么说。丹妍抿唇笑道,听阙阁上下一心,唯阁主马首是瞻。
周羽棠眼眶一热。
丹妍∶大人不必担心听阙阁会被孤立,听阙阁弟子遍布天下,乃修仙界的情报站,仙道修士还指望去那里打听消息呢!空濠小筑一战后,尹空城和天辰派的掌门确实要求听阙阁罢免您,令择新主,但他终究是外人,做不得听阙阁的主,被言泉子严词拒绝后,他也无可奈何。
周羽棠稍作安心,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哄闹,原来是太上仙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