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
早说什么?
跟你在桃花劫里各种不可描述少儿不宜吗?啊啊啊啊啊羞死鸟了!
周羽棠捂脸。
虽然他一个字没解释,但谢炀早把答案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一时忍俊不禁,看着小凤凰差成一团无脸见人的模样实在太好欺负了,真是忍不住想把他欺负哭,直到他嘤嘤嘤求饶为止。
他再次将人搂进怀里,情难自禁。
主人。周羽棠软绵绵的叫道。
谢炀被这一嗓子撩的神魂颠倒。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称呼是什么不重要,最主要的是叫他的人。只要这话出自周羽棠的口,别说主人还是谢炀了,就算叫二傻子小狗蛋大铁柱都会变得无比撩人,听之浑身酥麻,三日不绝。
周羽棠将耳朵贴在谢炀的胸膛上,感受着它强而有力的澎湃心跳。
谢炀曾讨厌主人这个称呼,甚至问他褪去主人这个身份,你就不爱我了?
但周羽棠想告诉他。
这世上人人都能叫你谢炀,但只有我能叫你主人。
这不是顺从的称呼,而是独一无二的称呼。
血契相连,他们早已是这世上最亲密无双的一对儿了。
谢炀呼吸微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眼底早已蓄满了清泪。你是我的。他低沉着嗓音宣誓主权。
周羽棠狐疑的眨眨眼∶早就是了呀!
打从结契的那一刻起,除了死亡,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了。
谢炀狠狠咬了下后槽牙才将心底被撩拔起来的邪恶之火给吞下去;你要是再放肆,我就直的忍不住了。
周羽棠又是狐疑的眨眨眼,一脸状况外∶啊?
谢炀∶...
这只笨鸟,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成心的,以前就口无遮拦的说什么喜欢啊爱啊,现在更是越发放肆,用一脸无辜的表情将别人撩成狗。
也怪他自己不争气,一点定力都没有,人家随随便便一句话一个表情,都能让他心神大乱溃不成军。
周羽棠∶那个故事还有大结局你要听吗?
谢炀很意外∶嗯?
周羽棠靠在主人怀里,葛优瘫∶对于小鸟来说,这世上再没有人比少年更重要了。小鸟其实对这个世界很陌生,很无牵无挂,唯一的羁绊就是血契,唯一的联系就是他的主人,对小鸟而言,主人是动力,是心之所向。
…….谢炀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更紧更用力的抱住了周羽棠。
错了,你才是光啊!
是我腌攒污秽人生中唯一的救赎。
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