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扶着我家姑娘的,后来晴清姑娘忽然挤上前,还踩了奴婢一脚,否则,奴婢也不会失去了惯性挤到我家姑娘。”
听了冬清的话,颜老太君反而动起了怒,板起脸数落道:“大胆贱婢,照顾不好你家姑娘分明是你失职,令大姑娘落水便是你伺候不周,犯了错还将责任推卸到晴清姐儿身上,真是该死!”
若此刻在侯府中,她便让人将这个大胆的小蹄子托下去仗打了,偏生现在是在淳王府做客,颜老太君也只能暂时忍着怒气。
自己都不舍得责骂冬清半分,祖母为了颜晴清倒是不分青红皂白责骂起了冬清,颜菀卿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冬清挨骂,“祖母息怒,冬清这丫头老实本分惯了,万是不会说谎的,这点孙女还是相信的。”
见颜菀卿替这贱婢说话,颜老太君的三角眼中满是不悦,是怎么瞧这孙女都不顺眼得紧,怎生地心思如此恶毒呢?冷哼一声,呵斥道:“你对一个丫环偏听偏信,却不肯相信你嫡亲的堂姐,是何道理?晴清自小养在老身膝下,平日连一只蚂蚁都不敢捏死,她什么样的性子?老身会不知道?卿丫头你只怕是脑子进水,糊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