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也没想到,平生就装这么一次醉,还让这群混混拆穿了,老天爷也太不给面子。
但他并不服气,争辩道,“若不是某人先放我鸽子,我又何至于出此下策?”
“这么说错的反而是我了?”许摘星听出了他的埋怨,越发强势。
宫墨寒垂着眼,不接茬。
许摘星想起中学时不服管教的幼稚男同学,宫墨寒现在的所作所为,可不就跟他们一个样子?
不过,现在才开始青春期,是不是有点晚啊。
许摘星觉得好笑,怕没忍住失了威风,扭头就走,嘴角疯狂上扬。
宫墨寒眼睁睁看着她走远,无计可施,好半天,终于从齿缝中挤出一句,“你不觉得你对我太残忍了吗?”
许摘星差点笑出声,装作没听到,强忍着坐进车里。
系安全带,点火,放下手刹。
直到松开离合的前一秒,才摇下车窗,飞快的丢下一句,“明天上午七点,到家里接我!”
说完就把车开走了。
后视镜里,宫墨寒的声音逐渐变小,可视线始终追随着她。
许摘星粲然一笑,突然觉得生活又多了滋味。
她打算明天上班前去趟法华寺,许甜甜去草原那么多天了,也没个消息,她得帮这两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求平安。
如果生活都能按照计划好的来发生,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了。
凌晨五点多,肃清被白玦的夺命连环call吵醒。
“小摘星,我哥出车祸了,十三辆连撞,整辆车都报废了,你能赶紧来一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