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排下,凌可心叫来几个男佣人,将白玦用笼子送到了苏家的密室。
白家只有地窖,而且许摘星担心他们会心软,不利于戒断,坚持送走。
许摘星也没有在原定的一小时之内离开,而是一直等到白准醒来。
“白玦我领走了,等他彻底戒掉,再还给你。”许摘星向他交待事况。
白准缓了几秒,恹恹的叹了口气,“又给你添麻烦了。”
“说的这是什么话,朋友不就是拿来麻烦的。”
许摘星语气平静,但立刻又严肃起来,“白准,这段时间你压力也挺大的,不要总想着别人,也替自己想想,给自己放个假,好好休息休息吧。”
从葬礼上对白玦动手,再到刚才两人大打出手,她看得出来问题不止出在白玦一个人身上,他的情绪又很不问题,甚至可以说是一点既燃,这是易怒的表现。
白准侧目看了她一眼,像是课上做小动作被发现的学生,欲盖弥彰的笑了笑,假装什么事都没有,“放心吧,我没事,就是被那个混小子说的话气到了而已。”
“以前的白准可没那么容易生气。”许摘星逼着他面对,“白准,你绷得太紧了,松一松,不然弦断了,人是要出问题的,这个家不是非要你来撑着,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
白准低头,卸下伪装苦笑了一下,“在你面前真是一点秘密都藏不住。”
“那就把你藏在心里的话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