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顾以沫沉沉的吐出一口气,抬头望着星光惨淡的夜空,凄凉的回忆过去:
“在我知道自己是认错了的养女的时候,我已经把顾明勇他们当成了爸妈,为了他们,我也像对亲妹妹一样对待顾雨柔,但她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从她回来的第二天起,我就突然变成了坏孩子,他们认为我故意画花顾雨柔的脸,往她床上放蛇,甚至扎小人给她下降头。
总之,我极尽恶毒之能事,不断地给他们添麻烦,变得不可理喻自私又满口谎言。
有一次,他们在顾雨柔房间找到验孕棒,她说是我指使人侵犯了她,说她认得伤害她的混混经常和我一起走。
我不认,顾明勇就锁了我三天,不准吃不准喝,三天之后,我还是不认,但谁也没再提这件事。
后来我学乖了,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和他们亲近,但即使是这样,顾雨柔还是不满意。
毕业后,在一个关乎顾家生死存亡的项目里,她被对家的人以美色相诱丢了机密,却赖在我头上,说是我里应外合,故技重施陷害她。
结果还是一样,顾明勇信了,这次他把我关起来,用擀面杖,打断了两根肋骨,把我打进了急诊,我从医院溜出来之后,再也没回去过。”
许摘星感同身受,想起那些被许如默欺压的日子,鼻尖一酸,起身给了她一个拥抱,“都过去了,以后没人能再欺负我们。”
话刚说完,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
许摘星把电话拿到跟前,两人都看到了屏幕上醒目的“顾明勇”的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