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别抱怨了,请进吧。”张日山笑道。
进去以后,张起山和二月红坐在一起,两人都是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柳澈和齐铁嘴坐在一起,只是尹新月竟然不在,让柳澈有些意外。
张起山道,“好了,既然诸位都到了,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我在矿山附近的一个洞穴中,找到了这份鸠山报告,我红家的一个长辈,曾经被日本人胁迫,和日本人一起进墓寻宝……”二月红把刚才说的那些,又提炼了一下精髓,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直到最后,讲到二月红他那舅姥爷出矿山的时候,二月红看向了柳澈,“一条长着九个脑袋的巨大怪蛇,出现了,带着他们走了出去。这条蛇,与传说中的九婴很像。等到我舅姥爷出矿山以后,大着胆子回头看了一眼。”
“那条怪蛇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人影,同样穿着一身道袍,手上还拿着一副红翡的镯子。那镯子是他掉的,他心里紧张,不敢回去取。”
张起山接过了二月红的话茬,点了点头,道,“就是如此。所以我想听一下柳爷的想法。”
他一直都怀疑柳澈的身份和来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证据,只能暂时搁置,如今总算是有了新的证据。
齐铁嘴一副吃到大瓜的样子,瞪大了眼睛看着柳澈,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打量了柳澈一圈。
这是真的吗?
二爷为人,自己也清楚,想必不会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面说谎。
更何况,说谎能得到什么呢?
那这么说来,那矿山底下,其实真有九婴,而且那只所谓的神兽九婴,就是他们眼前的柳澈,自己的师兄?
这都是什么鬼啊?
齐铁嘴一瞬间,觉得自己脑容量不太够用了。
柳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了笑,“佛爷,二爷,你们该不会是觉得,我就是那个怪蛇,不对,应该叫九婴?”
“是与不是,还请柳爷为我们解释一下。”二月红紧紧盯着柳澈。
要真是这样,那么也就说的通,为什么柳澈手上,会有红家那对珍贵的红翡镯子了。
“我看你们最近是忙的糊涂了,穿道袍,拿着红翡镯子的,就一定是我吗?这么多年来,那矿山里面,不知道进去过多少人。九门中人,几乎全都进去过。与你们红家有关联,也不止我一个。”柳澈笑道,妄图摘干净自己身上的嫌疑。
但是张起山可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他们张家祖训就说过,一定要找到九婴。
“柳爷,当时我们初次进矿山,其实都是你在引路,你对矿山,极其熟悉。也对那九婴憩息之地,极为熟悉。”张起山道,“这一点,你恐怕不能否认吧?”
张日山也跟着帮腔,“另外,据二爷刚才所说,那二爷家前辈离开矿山以后,没过多久,柳爷你就到了长沙城,而矿山里的九婴,也就此消失了。”
柳澈心道,得,自己救人救出不是来了。早知道就一口吞了,现在也没这么多破事,想搂住自己的马甲都不容易。
他们这是商量好了,要来逼供吗?自己弄一个假身份,混到现在了,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呢?
以为谁都是陈皮呢?
可以这么轻而易举地问出来他最秘密的事情?
柳澈依然一副笑脸,“我看几位这架势,是一定要问出你们想要的所谓答案啊。我从小就生活在矿山周边,偷偷摸摸地进过不知道多少次矿山,对里面熟悉,不是很正常吗?”
“至于这九婴,在二爷家那位前辈离开以后,究竟去了哪里,我如何知晓?你们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他就咬住了自己幼年时住在矿山附近这件事不放,反正现在那周围也没有人了,都逃亡了,一个剩下的都没有,也没人会过来戳穿自己。
老八齐铁嘴,夹在两派中间,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独自凌乱。
他不知道该向着谁说话,是肯定自己师兄呢,还是附和张日山佛爷他们呢?
见直接逼问不成,张起山用起了攻心计,“柳爷,咱们也算是相识多年的朋友,就算是真的,我们也不会大肆宣扬,或者做出其他伤害你的行为的。为什么一定要瞒着我们呢?”
他承认,自己因为张家的祖训,对于柳澈身份有些私心,不过这些事,张家人都不一定还记得了,更别提柳澈他本人了。
要真是九婴化形了,那他们祖训的内容,就可以实现了。
柳澈看起来很放松,甚至还打了个哈欠,“佛爷,你这话给说的啊。我要真是那什么九婴,肯定是个法力无边的大妖,你们谁见过我用过法术吗?”
“师兄,你那算卦算的这么准,它真的不是法术吗”
一提到这个,齐铁嘴可是彻底坐不住了。自从他师兄在长沙城摆摊给人家算命之后,他就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师兄给打击。
他给人家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