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远看向陈绍,道:“怎么,陈兄,是怕我伤了丫头吗?放心罢,我有分寸。”
你误会了。我不是怕你伤了小樱,我是怕小樱伤了你啊。
昨夜,陈绍帮陈樱试剑,结果被陈樱的那一式广寒天阙所带的剑意侵入体内,任他当时怎么运功皆不可驱使出体外。待二人回到各自房间后,陈绍全力运功,过了足足半个晚上,才将体内剑意驱散五成,余下的五成剑意,还残留在陈绍各道经络处。
虽说陈绍不用担心刘远会像自己这般狼狈不堪,但也不见得会有多么轻松。要是刘远恼羞成怒,那陈绍可就真要哭死了。
陈绍接连用眼神向陈樱示意,但陈樱却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陈绍是要她全力为之,便向刘远行了一礼,道:“晚辈,谨遵前辈之命。”
陈绍:“……”
独孤叶拍了拍手,原本守在小道口的小厮便迅速跑了过来,站在亭下听候独孤叶吩咐。
独孤叶道:“把我的沧澜剑取来。”
小厮领命,不多时便去取来了一把长剑,交给独孤叶后,便又回到小道口,继续在那里守着。
独孤叶将剑递给陈樱,道:“丫头,你手中无剑,用不出剑招。避免麻烦,你也不用再去寻了,便用我这把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