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论如何我都想去太平县城走一遭,把这对奸夫**送进牢里,让差人来确定我阿爹到底是怎么死的,也好将这件事彻底调查清楚。”
明月道姑倒是有一把小伞,沈不渡只有光头。
沈不渡无所谓冒雨赶路,因为他现在怀揣足以买下长安十套房的巨款,实在是有些忐忑不安,迫切地想回到西行寺里。
毕竟,只有师父在的地方,才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可明月当然不肯再让他冒雨前行,陈二郎也有些不好意思。
正好前方路边有一处搭了棚的茶楼,几人便决定先去那里歇歇脚,夏日多是急雨,可以稍缓一些等天晴了再出发。
茶楼里,除了一个老板,一个老板娘,便是一个书生打扮的过客,还有一位脚边放着包着油布的货物的小商贾。
四人围在一张桌前,沽酒小酌,正在说些什么,时不时地爆发出一阵笑声。
陈大郎和那少妇还被捆着留在马车里,陈二郎和明月道姑、沈不渡三人进了茶楼。
“几位客官随意坐。”
老板亲自来招呼,陈二郎也不想舔个脸白坐人家地方,便点了一壶酒、一碟下酒菜。
“奇怪,前几日还不见路边有这茶楼。”
陈二郎无意间的嘟囔声,让沈不渡提高了警惕。
这可是个妖魔横行的诡异世界,自己如此弱小,可别无意间着了道。
于是,他果断拒绝了喝酒吃菜的邀请,万一像前世的电视剧里演的一样,这都是些地下蛆虫、老坛骚尿变得呢?
明月见沈不渡不吃,自己也借口要保持身材,并没有动筷子。
陈二郎已经跟隔壁桌的几人攀谈了起来。
“几位笑的如此开心,不知道是在聊什么?”
书生飒然一笑,露出了手腕上的老旧红绳。
“害,我们在瞎聊一些走南闯北时听说的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