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冷若霜不由得勾唇。
唇角冰冷的弧度透着讽刺。
“那一次本小姐前去烟雨楼——”
“楼主难道不知她是本王的王妃!”
冷若霜的质问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冰冷、愠怒的声音打断。
男人向着这边而来,周身都散发着冷气压。
在冷若霜和幽夜寒面前停下,然而下一句,却是在质问冷若霜。
“那一次你同本王借用马匹,就是为了去找这男人?”
冷若霜清楚墨北寒说的那一次是哪一次。
那一次,就像是一道伤痕,即便是不愿提起,却也是无法抹去。
冷若霜不想那伤疤再一次被血淋淋的撕开,面无表情道:“本小姐去找什么人,似乎都与王爷无关。”
墨北寒抿唇,就这么站在冷若霜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冷若霜整个的罩住。
无形之中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
忽然,开口道:“不要忘了,你现在还是本王的王妃。”
冷若霜笑了。
原来天底下的男人还当真都是一样的自以为是。
幽夜寒是。
墨北寒也是。
“很快就不是了。”
“你这话是何意?”墨北寒眉峰紧锁。
斜飞入鬓的眉几乎要聚拢在一起。
冷若霜嗤笑:“王爷不是在明知故问么。”
丢下这句,转身离开。
看着冷若霜离开的身影,幽夜漫不经心的自言自语着:“怎么办,本楼主当真是不想放手了呢。”
“你也配!”
冰冷的一句,如同碎冰渣子一样砸在心坎上,透心的凉。
幽夜寒收回眸光,看向身旁的男人,轻笑一声,反问道:“王爷觉得本楼主哪里配不上?”
“呵!”
墨北寒嗤笑:“以为戴上面具就真的是烟雨楼楼主了?”
幽夜寒:“即便本鬼医不是烟雨楼楼主,论家世,论财力,哪一样配不上相府大小姐?”
“他相府有的,本鬼医家里也不缺。况且,在医术上,本鬼医与她更是志趣相投。
若是结成夫妻,日后怕是没有比本鬼医同她更为佳偶天成的夫妻了。”
“本王说过,不要打她的主意!”墨北寒沉声道。
语气中染了戾气。
面对墨北寒的警告,幽夜寒丝毫不惧,嗤笑一声,道:“本鬼医也对王爷说过,不该把这般美好的女子当做后路。
是王爷自己不珍惜。”
墨北寒微微紧了紧眼眸,薄唇紧抿。
——
在盛宴上发生了那样的事,冷若霜想着,等逸尘师兄回来之后,商量一下,从幽夜寒这里搬出去。
毕竟发生了那样的事,继续同住在一个屋檐下,避免不了尴尬。
若是找不到合适的住处,大不了住几天帐篷。
幽夜寒返回盛宴,又在自己的席位坐下。
对依旧不受任何干扰的逸尘道:“本楼主未从令妹脉象上探出有何症状,兄长方才为何那样说?”
对自己的医术,‘幽夜寒’还是很自信的。
冷若霜脉象正常,而且要比那些大家闺秀还要稳健几分,并没有探出有任何的病症。
逸尘提起酒壶,缓缓地为自己斟上果酒,语气淡漠:“若是寻常医者能探出脉象,我又何必不远千里带着她来到这西域。”
逸尘这么一说,‘幽夜寒’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等所来西域的目的是为了——”
“正是。”逸尘没有否认。
虽然‘幽夜寒’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逸尘也知道他想说什么。
‘幽夜寒’微微的紧了紧眼眸:“只有那样东西可以救她吗?”
若是除了圣物,还有其他药材可替代,他会不惜拿出医圣世家百年来的珍藏药材,只要她可以好好的就好。
“眼下只有那一物。”逸尘言简意赅。
‘幽夜寒’再一次紧了紧眼眸,忽然郑重的开口:“若是有何需要,本楼追定会全力相助。”
逸尘轻轻的笑了一声,又像是在嗤笑幽夜寒的不自量力。
骨节分明的人只捏着杯盏,看着里面粉红色液体,又像是在透过液体在看别的东西。
意味不明道:“楼主保护好自己就好,令妹的事,不劳他人之手了。”
‘幽夜寒’知道逸尘北冥国师身份。
传闻,国师大人有未卜先知之本事。
这样的说,想必这一次西域大典不会太平。
——
盛宴从上午开始,载歌载舞,一直到下午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喝到性情时,胡达